脸了,她道:“那个,您和您的朋友吃得还满意吗?”
端木水子虽然不喜欢她,但还是礼貌性地点了点头,道:“还好。”
“那您有空一定要再过来,我已经为您特意备下了这里最好的一间包厢,用以招待您和您的朋友!对了,我叫张萍,您可以直接叫我阿萍。”萍姐观察着端木水子,发现她果真如江瑶所言,并没有要和自己计较的样子,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定了,当下便又生出了要巴结好这个“少主”的心思,于是,她道。
“普通的包厢都要一百八的包厢费,那这里最好的包厢还不得加价一万八吗?我们,去不起!”风在雨不等端木水子说话,便先嘲讽道,事实上,他也的确再也不想光顾这家有头有脸的饭店了!
张萍听了这话,脸微微有些发烫,但还是强忍着尴尬,赔笑道:“都是下头那个服务员不懂事,趁我没有在场,她就乱跟客人收费,我回头就开除了她!”
风在雨懒得理会她的说辞,自顾自地走下了楼梯。
端木水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问张萍道:“江瑶哥哥还在这儿吗?”
“哦,江少有急事已经离开了,您要找他吗?”张萍忙道。
端木水子道了一声“不用了”,然后追着风在雨也出了春意楼。
“您有空一定要再来啊!”张萍也跟了上去,望着端木水子离开的背影,不住地喊道。
几人走在校园之中,边逛边聊。联大的风景很美,典雅整齐的建筑,葱葱郁郁的植被,碧波荡漾的湖水,精致多样的小品,掩衬在九月里蔚蓝的天空下,令端木水子的心在这一刻有了许多的幻想:“可以和在雨哥哥一起在这里学习和生活四年,其实,也不错!”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落日的余辉给联合大学的校园铺上一层金黄的光芒。
风在雨拿出手机,拨通了陈振的电话,电话隔了许久才被接通。
“怎么样,振子,在火车上了?”风在雨道。
“没,我今天,没有上车。”电话那边传来了陈振有些魂不守舍的声音。
“嗯?”风在雨一怔,问道,“怎么了?”
“我爸,他出事了……”陈振静静地说着,可是语气里却有着难以掩饰的焦急和担心。
“什么?怎么回事?”风在雨关切道。
“我爸下午在出席南城公墓开工剪彩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昏倒了。现在还在抢救之中。”
“昏倒?怎么会昏倒的?”风在雨一惊,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忙道,“你是说,陈书记是在南城公墓那边昏倒的?”
“是的。”
南城公墓?怎么会这么巧?风在雨隐隐地觉得有些蹊跷,便追问道:“你在哪呢?我去找你!”
“我在市解放军医院。”
“等着我,我马上过去!”风在雨说着,挂了电话。
“怎么了,在雨哥哥?”几人在一旁也都听到了风在雨在讲电话,知道是有人出事了,纷纷关心起来,等他挂断之后,端木水子赶忙问道。
“振子的父亲出事了,我得去瞧瞧,水子,你先回寝室,我回来之后再给你电话。”风在雨解释道。
“我陪你去吧?”端木水子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没事,你等着我就好。”风在雨说完,也不等端木水子答应,对旁人嘱咐了一句,“哥几个,帮我照顾好水子,我先走了!”然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在学校外面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当风在雨赶到市解放军医院之后,天色已经黑了。
“振子,你爸怎么样了?”医院三楼一条长长的走廊里站着许多人,风在雨从中发现了坐在长椅上,埋首等待的陈振,奔上前去,他忙问道。
陈振抬起头来,黯然的神色间充满了紧张和忧虑。风在雨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这个样子。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轻声说道:“医生还没出来。”
“那进去多久了?”
“有三个多小时了。”
“这么久了?”还没有检查出来结果吗?风在雨心下盘算着,又问道,“那,陈书记晕倒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情景,还有哪些人物在场,你知不知道?”
“我听赵叔说,当时有孙副市长,还有南区区长邱凯,还有南区派出所的所长黄秋平等一些领导……”陈振想着,答道。
“那有没有一些特别的人在?”风在雨又道。
“特别的人?”陈振不懂他的意思,细想了想,道,“没有吧?有几个日本人,算不算?”
“日本人?”风在雨一怔,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你打听这些做什么?”这时,一旁站立的一个中年男人有些不悦地打断了风在雨和陈振之间的谈话,质问道。
“赵叔,他是我的同学,他只是在关心我而已。”陈振看了那男人一眼,解释道。
“小振,陈书记的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和别人乱说?”被称作“赵叔”的男人责怪道。
“没关系,我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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