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无人敢为朝廷效命。”>
讲句不好听的实话。>
十年寒窗,好不容易当了官,且不说发财和光宗耀祖这些。>
就算是做个一等一的清官好官,都可能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或者事牵连丢了小命,连累全家。>
所以百姓们觉得干嘛那么想不开非要去当官,做生意好好赚钱不好吗?>
朱柏这几年大力宣传科举的好处,连哄带骗才为朝廷选拔了一些人才。>
老朱要是再搞这么一下子,人人自危,又没人愿意参加科举了。>
朱柏也着急,却不出声。>
不是他不想劝老朱。>
老朱就是头顺毛驴,情绪上头的时候,越多人劝越要干。>
这会儿着急出声劝他,就是火上浇油。>
老朱抿嘴:他怎么会不知道安然这种人是无辜的。>
可是不趁着这个机会把淮西和言官两边都打趴下。以后再要找机会就难了。>
若是只办胡党,就会大大削弱淮西勋贵的势力,那就是言官一家独大,那样更可怕。>
朱标看了一眼朱柏,示意他帮忙。>
朱柏轻轻摇头。>
老朱瞥见他们的小动作,眯眼问朱柏:“逆子,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朱标不明白,朱柏肯定明白。>
朱柏瘪嘴,说:“儿臣不敢出声。要按父皇这个算,我跟大哥都是胡党。”>
老朱一愣:“胡说,你们怎么会是胡党?!!”>
朱柏说:“胡惟庸在国子监任职。国子监一直都是我跟大哥在出钱出力办。我们岂不是培养了一窝子胡党的罪魁祸首。”>
朱标暗暗叫好:妙啊。还是你奸猾,以攻为守。>
朱柏叹了一口气:“可怜我那姐姐安庆公主,这才成亲多久就要做寡妇。我那可怜的外甥,还没出生就成了遗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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