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
真论起来，这世上能够断定此事的，恐怕也就唯有精于此道的冥尊，以及仙皇和元皇两位无上仙王了。
就在众人脑海中念头纷繁起伏之际，一旁的大成圣体无常则主动开口，揭过了这个话题。
只见，无常一脸感慨，直直地看向对面的叶凡，双眸中是格外复杂的神情，悠悠一叹：
“没曾想，昔年与道友一别，如今再相见，竟然会是这样一番场景。”
无需怀疑，能让无常以道友相称的，自然不可能是叶凡，而是其脑海中的恶鬼。
遥想十多万年前，圣帝打破了圣体一脉的成道魔咒，终究登临极道。
而其人，几乎是第一时间，便降临到了地府中，要为昔年的大成圣体之事讨个说法。
尽管最终证实，这只是一个误会，但也让双方结下了善缘。
如今，无常见到了圣帝的没落之身，自然不免感慨。
听闻无常之言，叶凡的眉心仙台中，恶鬼随即开口：
“道友你也算有心了。不过——”
说到这里，恶鬼顿了顿，略作沉吟，然后才继续道：
“真论起来，我与和道友相识的圣帝，也并非同一人。”
闻言，即便身为一代大成圣体，无常也不由为之一愣。
当然，就连叶凡也忍不住于心中吐槽：
好家伙！
你们一个个的，都叛逆，嘴硬是吧？
西王母不认为自己是西皇，恶鬼也不认为自己是圣帝。
不过，还别说，两人都有一定的道理，让人难以反驳。
正因如此，无常最终也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于这个话题上纠结。
随后，无常的注意力自然便顺势落到了叶凡的身上，其双眸中是精光熠熠，像是能洞穿一切虚妄，旋即由衷感慨道：
“这小子，当真不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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