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阁下是来等人的?”>
她的话语一点也不客气,问的却很平常。>
陈风摇头。>
“我不是来等人。”>
“那阁下是来杀人的?”>
她还是清清淡淡,可不少人都已经色变——那些还握着武器,余光盯着陈风的人,已色变了。>
“我也不是来杀人。”>
女子冷笑,指着红毯上的脑袋:“可你偏偏已经杀了一个人。”>
“我不应当杀他?”陈风淡淡道:‘若有人要杀你,你会不会杀他?’>
“阁下既然不是来杀人也不是来等人的,看来就只有一种可能,阁下是来喝酒的。”>
陈风笑得更愉快。>
他发现这个姿色平庸的女子,不但有着极好的琴艺,而且人也很有趣。>
“不错,我是来喝酒的。”陈风:“只可惜我才一走进这间酒楼,就瞧见了他们,看来我已没有酒喝了。”>
女子淡淡一笑,清清淡淡。>
语气果断而肯定。>
“来金樽楼杀人或等人的人,都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女子:“可阁下若是来喝酒的,那就是我们的客人,我们无论如何都会招待。”>
“现在也可以招待?”>
“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
女子拍了拍手,果然就已有人走出来招待了。>
一位穿着淡灰色青衫,女扮男装的女子,已经走了出来。>
女子双手捧着盘子。>
盘子中放着美酒以及几碟精致的糕点。>
酒已上桌,糕点也已摆在桌上。>
陈风被就是来吃饭的,当然也没有任何理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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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了筷子,夹着糕点。>
可还未有夹住,筷子就已经不见了。>
一道极其锐利的破空声响起。>
声音短而急促。>
砰的一声,直接插进了二楼的墙壁中。>
一只手在流血。>
血是从一个筷子大小的洞中流出来的。>
陈风夹了一口糕点,品尝下。>
这才慢慢转过头,盯着那位眼带恨意的青年公子,淡淡道:“我似乎还没有让你走。”>
青年公子捂着手臂,声音刺耳而尖锐:“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能走。”>
“是的。”>
“谁说的?”>
“我说的。”陈风:“我一向说话算话。”>
青年又是冷笑:“倘若我非要走呢?”>
“那当然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陈风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
“只有死人才能离开。”>
这句话原本是陈风要开口的,可她没有开口。>
有一人已经为太说了。>
人也有人为他杀了。>
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
一口精致华美的折扇。>
折扇半空飞旋,发出淡淡的玉光。>
美丽如玉蝶。>
可折扇半空一划,桀骜青年的脖子上划了一圈,随即就落在了风度翩翩的公子手中。>
公子脚步一点,人也已经出现在陈风面前。>
桀骜青年攥紧拳头,他冷笑:“你来杀我啊!”>
你来杀我啊!>
五个字,一句话。>
他只说了一个字。>
你。>
你字说出,脑袋就已经一偏。>
砰砰砰如摔碎的酒坛砸在地上。>
二楼、一楼。>
头颅滚到了一楼,落在了红毯上。>
红色的血已经被掩盖,可白色的脑浆却在地摊上留下了一道没有办法掩饰的痕迹。>
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公子,笑容温和,言语轻快而惊喜,轻叹道:“陈风先生,没有想到我们竟然还有相见之日。”>
陈风盯着风度翩翩,可以看做三十出头,也可以看着四十有余的蓝衫公子,一字一句慢慢道:‘我也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还能见到天公子逍遥侯。’>
风度翩翩的公子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是的。”陈风:“可我似乎没有死?”>
“你当然没有死。”天公子慢慢道:“作为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我当然清楚你没有死。”>
陈风盯着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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