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怀着某种目的而来的,那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也未必能够相信。”
“信不信是我自己的事。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无论答案是否让我满意,我都永远不再烦你。”
“你问吧!”
“是谁让你来的?”
“成国公。”
“朱希忠?他怎么会找你?这件事裕王知道吗?”
“我是经过裕王同意才来的。”
上官无伋微一苦笑。
她想从俞祈信这里知道的是南宫绝的死是不是跟朱承砚或者朱载圳有关系,偏偏派他来的人,一个是朱承砚的亲生父亲,一个是朱载圳的同胞手足,这可真是讽刺。更何况裕王还是南宫绝的旧主,其本身就对南宫绝的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从他那里得来的消息能靠得住吗?
“我无法告诉你谁是凶手,但我可以告诉你那晚我所看到的事。”俞祈信并没有给她怀疑的时间,平静地道:“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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