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根本原因吗？顾莲揣测着，眼看着电梯就要关上，推了他一把，自己也挤了进去，按了楼层，她转头看着颜玉真的眼神，忽而笑了起来：“颜医生，你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人。”
颜玉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你讨厌他们，可就算如此，你还是很高兴。”
颜玉真一定没有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有着隐约的希冀和依赖，仿佛在等待着顾莲给他一个释怀和高兴的借口。
顾莲拉着他的衣袖让他弯下腰来，微微踮起脚，像是呼噜一只大黑豹一般呼噜着他的头发，笑眯眯地道：“你已经很棒了，医好病人，并且得到他们的感谢，这是你应得的，别客气。”
颜玉真微微张着嘴，有迷茫地看了她一会儿，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只木然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发。”
“知道了知道了。”顾莲笑着收回手，甩了甩有发麻的手，所以她讨厌高个子嘛。
电梯到了，顾莲上前一步，等着出门，忽然感觉到头有什么东西，微一仰头，颜医生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细长的手僵硬而心翼翼地拍了她几下。
“……”顾莲有跟不上他的思维逻辑。
“我不喜欢，可是你喜欢。”颜玉真抿抿嘴，不大自然地转过脸，然后又求证似的转回来看她。
顾莲默默捂脸，觉得有发烫。摸头杀确实是每个少女的梦，不过……被人知道多不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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