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一个凶残成性的人,当然,肯定也和善良挂不上勾。
唐帝突然笑了,这一笑不能够让百花绽放,但却可以让云消雨霁,可以让亭中严肃的气息略微缓和几分。
“你很不错,这次请你来是有件事想让你帮忙,”唐帝用的是请这个字眼,穆流云注意到了,但接下来的话直接将他的注意力拉到了下面。
“两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吧,就是武王墓里夺取灵兽壶的事情,这个灵兽壶是一件信物,是本届三国一宗战的信物,当然这个名称是外面人起的,我们几家都称年轻高手战,参赛者都是二十五岁以下的天才,而这个灵兽壶就是信物,四家势力谁能够得到灵兽壶谁就是主办方,主办地点就可以由谁做主,我听闻两年前的灵兽壶被你得去了,不知……”到这里唐帝的声音戛然而止。
“确实在晚辈这里,只不过……”穆流云面色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口继续道:“现在这个灵兽壶它已经不是晚辈了算了。”着穆流云翻手取出灵兽壶,递到唐帝面前的石桌上。
灵兽壶刚出现在空气中,白光一闪,一个毛茸茸肉乎乎的东西便出现在石桌上,四只爪子死死的抱着灵兽壶,两只眼睛迷迷糊糊的似睁非睁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唐帝的目光,家伙突然睁开双眼,滴溜溜的眼睛满含戒备的盯着唐帝,爪子抱得更加严实。
而唐帝的表情似乎也有所改变,方才还是一脸微笑的他此刻在看到嘟嘟兽后已经变的很是郑重,郑重之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的疑惑,片刻后,唐帝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是想将疑惑甩出脑海。
唐帝看着一脸无奈的穆流云不在意的笑了笑:“无妨,这个灵兽壶只是一个信物,只要证明它存在即可,大比之日只要友在场就可以了。”
穆流云的心脏有些不安的跳了跳,一个是因为唐帝口中的友,方才还是看晚辈一样的一口一个你很不错的,现在直接变成友了,这是为什么?难道是灵兽壶?不可能,且不他早就知道灵兽壶的下落,但看他现在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是灵兽壶,难道是因为眼前这个家伙,穆流云的视线不由转到嘟嘟兽身上,旋即一脸黑线,刚开还满眼戒备的家伙此刻又变的懒洋洋的眯着眼睛了。
不安的第二个原因是是唐帝的最后一句话,大比之日在场即可,八个字,没有什么特殊,可穆流云还是从这八个字里听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味道。
“晚辈有一事不明,不知大帝能否为晚辈解惑,”穆流云确实有一件事情搞不清楚,这件事其实已经困扰他很久了,从他进入一气宗外门的时候他就开始疑惑,到后来见到地蝎卫后这种疑惑被无限的放大了。
“当初争夺灵兽壶的时候队伍里面为什么全都是一些武士境的武者呢?进行角逐的几家势力并不缺少强者,即便是有些限制,但是既然有了武师境的武者,而你们又都不缺少武师境的武者,干嘛不拉起一支武师境的队伍呢,为什么整个队伍只有那么一两个武师呢。”穆流云将心中的疑惑缓缓道出。
唐帝笑了笑:“你既然这么问了,想必对于这些参赛者应该有所了解,知道几家队伍的实力吗?”
“知道一些,一气宗的队伍好像是一个外门弟子领导的一群杂役,吴家的队伍是一个好像不怎么受重用的嫡系后代领地的,至于唐心姐,她好像是很匆忙的来参加的。”穆流云好像把握住了一些东西。
他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突然满脸惊讶的道:“好像你们几家对这个信物的归属并不怎么重视一般,一气宗对于这个角逐甚至只是简单的发布了一个任务,而您压根就没有派出队伍,难道你们真的不重视这个信物?!”
唐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能够分析出这么多,你很不错,没错,这个信物的归属确实不怎么重要,而我们只是将这场角逐当作一个对后辈传人的试炼,真正重要的是后面的比赛,至于为什么不重要以后你就明白了。”
仿佛是感受到了穆流云心底还存在的那一丝疑惑,唐帝突然将手臂背负起来:“至于为什么现在我重视起这枚信物了,那是因为这枚信物在两年前已经被谣传成到了我的手中,因为当时你是在我唐家的队伍中的,既然外人这东西到了我的手中,那我自然不能让它跑到那几个老家伙手里,不然让我老脸往哪里放?”
莫名的,穆流云想起八个字。
面子问题,宁死不屈。
“距离大比之日还有半年时间,这半年你就好好的在这唐都城里住下,有什么问题就找唐骏……”唐帝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间,改口道:“找不到唐骏就去找唐心,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她,大比来临之前你就安安心心的住下就是。”
“这个、晚辈听唐宫内有一个书院里面图书包罗万象,一应具有……”穆流云突然干笑两声:“大帝可能不知道,晚辈自爱好读书,所以希望能够进去看看。”
闻言唐帝的表情突然变的很古怪,他上下打量了穆流云一圈,突然叹息一声:“没问题,你随时都可以进去翻阅。”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牌递给穆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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