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兰徐氏拉着舞盈紫的手,缓步朝前走。
“王妃,你也别怪老身罗嗦,你呀,平时真的应该多出来走走。那些命妇啊,你别看着好说话,其实她们心里精明着呢。你以为这柳妃为什么可以指使的动她们?还不就是柳妃的得吗?虽然你也得,可是你与那柳妃却不一样。柳妃毕竟是宫妃,光是皇上的名头就可以唬人。而你,虽说是特等诰命,可王爷毕竟比起皇上来还要低了那么一点。而这,也就意味着有人会为了那溜须拍马,而作一些危险的事情了。你仔细的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舞盈紫听着兰徐氏的话,心中很是认同。就像关千柳一样,她只要受了委屈在皇上面前掉几滴眼泪,说几句谁谁的坏话,自然皇上会为她出气。因为她本身就是妃,这样做无可厚非。可是她舞盈紫不一样,她是正妃,是正妻,所以就不能像关千柳那样的做事拿派,因为那会让人看低了她,认为她除了像那些姨娘小妾一样勾住男人一样的本事,其他就没了。所以她必须要靠自己的本事来和那些命妇们打交道,让她们新服口服才行。
“盈紫受教了,多谢老夫人。”
“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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