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的对着夜琉璃笑,君墨逸心里便开始后悔刚松的早了。当岳子林再次返回时,身上已经换上了夜静轩小伙计的装束。夜琉璃瞧着他嘴边的那个不知什么点上去的痣总觉得别扭,便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岳子林被夜琉璃直白的打量,看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耳尖,忍不住抬手想把那个痣点给遮了。君墨逸瞧着夜琉璃竟然因为自己特意给岳子林弄上的痣,而看着收不回眼了,心下气闷。再瞧着那个岳子林竟然红了耳尖了,他简直都要火冒三丈,拦在岳子林与夜琉璃之间道“琉璃,你也老大不小了,老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男人会让人误会的。”君墨逸当着岳子林的面说的这样直白,夜琉璃的脸刷的就红了。恼羞成怒的瞪着他道“君墨逸,你又发什么神精!”君墨逸身子纹丝不动,低头皱眉望着夜琉璃道“你没瞧着岳公子的耳尖子都红吗?”经他这么一说夜琉璃伸手就去推君墨逸,好瞧着岳子林红耳尖的样子。这次君墨逸倒是乖乖的移到了边上,让夜琉璃可以清楚的瞧见岳子林红透的耳尖与少年的羞涩。夜琉璃瞧了他的样,想着君墨逸的话心里似有所悟。她不想让岳子林心生误会,双眼坦然的望着他道“琉璃随性惯了,还请岳公子莫怪。”岳子林听着夜琉璃疏离的话,心间莫名的生了涩意,冲着夜琉璃垂眸弯唇,道“夜姑娘生性率真,在下怎么会怪呢。”一边的君墨逸听夜琉璃说了一句,岳子林回了一句,觉得够用了。便冲着岳子林道“岳公子,走吧。”秦王府内。君墨安瞧着岳子林,便似瞧见了当初的兰儿,心里多少有些怅然。他正要同岳子林说些话,问些东西,便听得外面有人来报:怡王同着天钦监的陈监正到了,正在花厅候着。君墨安听到陈监正到了,便知来者不善,忙对着君墨逸道“老五,为兄去花厅看看,你带着岳公子去后面的菊苑。”叮嘱完君墨逸他转头歉意的冲着岳子林道“本王有事失陪了。”眼瞧着君墨安匆匆忙忙的走了,君墨逸便带着岳子林来到了王府最北角的菊苑。菊苑是个**的小院落。院外古树参天,院内则设了精巧的假山池塘,弯回的走廊,花团锦簇的园圃。环境很是清幽雅致。君墨逸三人才来到菊苑的月洞门口,便有丫鬟笑盈盈的迎了上来。“奴婢含香,见过安王殿下。”丫鬟声音清脆,看面相有十四五岁的年纪,白净的肤色,圆脸,杏眼生的喜庆干净,身上穿着藕色的背子,与香色的长裙很是利索。君墨逸指着身后的岳子林同她介绍道“含香,这位岳公子是你家王爷的贵客,最近几日会住在这里。你要好生服侍不可怠慢。”含香就过,前头带路领着三人到了正屋前,开门将他们让了进去。因为常年有丫鬟执守,这屋里收拾的很是干净。靠里一张红木雕花的南步床,月白的床帐用金钩搂起,露出床上簇新的一套水兰蜀锦被褥,方枕。屋内的地中放着一张八仙过海的桌子,桌边配了四个雕花大肚的坐墩,桌上放着一套雨过天晴的茶具。窗边一张方案上面放着文房四宝。窗台上摆着一只豆青的美人瓶,瓶里一枝月季婷然而立。月季的色泽似少女娇红的面颊,配着鲜翠的枝叶,点亮了整个房间,令人眼前一亮。岳子林瞧着这屋子里用心的摆设便知这安王果真是将自己当了贵客。自己与安王素未平生,他看的肯定是怡王的面,而自己同怡王可以扯上关系的只有姐姐兰儿。看这阵势自己的姐姐应是在怡王身边过的很好,秦王才会对自己这翻上心。岳子林为了这种认知而心生安慰,但很快的,太子的阴云便将这种轻喜取待。他虽被养于小院之内与世隔离许久,但却知道当初收留自己与姐姐的是太子不是怡王。姐姐即使当差也应是在太子子府。今儿被安顿在静夜轩时岳子林心里便开始不停的想着其中的因由。当初被收留时姐姐整日里身带淤伤,累得连话也懒得说,他问过一嘴,姐姐含糊的说太子府的师傅在教自己练武。他好奇为什么被先去练武的是姐姐这个小女孩而不是自己。每当这时,姐姐往往含糊而过。后来一天姐姐突然对他说“林儿,你要好好保重,等姐姐回来接你,咱就一起回老家。”看着姐姐凝重不舍的神情,他心里生出了浓浓的不安。果然,从那以后姐姐再也没有回来过。他等了月余,终于忍不住想出去找姐姐。没想到那个平日里对他还算和善的护院一把将他丢回了院子。“太子有令,从今起你哪也不准去。”护院浓浓的幸灾乐祸,让他越发的觉得姐姐的离开有问题。他几次想要离开那个院子,便却次次都被人提了回来,最后那些人干脆连屋子也不让他出了。他只能靠着屋里的书打发时间,等着姐姐归来,这一等就是三年。昨天他又像往常那样把有趣的故事抄了下来等着见到姐姐时给他,桌上的灯却被突来的风给吹灭了,然后一个眼睛闪着绿光的男人一把提住了他的腰带“我带你走。”只说了一句话那人便带着他离开了关住自己的院子。他已为他会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见同姐姐有关的人,可是他直接把自己丢到了大街上。分手时那人对他说“我是兰儿的师傅,你沿着此路前走,便会看到一个叫做静夜楼酒楼,你去找那的掌柜的,你只要说你姐姐是怡王身边的兰儿,掌柜的自然会收留你的。”说完那个中年男人便飞身纵上屋顶,像只夜猫子在黑暗中消失了。他一时半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按着那男人的话找到了静夜轩。并且静夜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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