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风太冷了,小心感冒。
于是,她不由分说的赶紧把风扇给关了。
她来到床前,十分麻利的她把被子展开来平铺在床上,然后,再把暖烘烘的热水袋放进被子里,这样,睡觉时就足够暖和了。
随后,她又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米白色的吹风机来。
她捏紧插头往墙上的插座上一插,按一下吹风机上的键,吹风机就呼呼的转了起来。
欧阳雪伸手要来拿,可是,田甜却示意她坐下,说:“我帮你。”
于是,她便顺从地坐下。
她的头发又柔又细又滑又黑,刚刚洗过的头发仍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沐浴液的香味,是那种令人神清气爽特好闻的味道。
暖暖的风儿从风筒里蹿出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皮,妈妈那温柔的手指也不时碰触到她的皮肤,顿时,她感觉幸福极了,也舒服极了。
这是她从不敢奢望的美好感觉。
欧阳雪觉得自己就像生活在童话世界中的公主。
“呵!你这头发真美,又浓又黑!”田甜笑着感慨道,“像极了年轻时的我。”
“是吗?哎,就是洗头太麻烦了!”欧阳雪嘀咕着。
“妈,你年轻时是什么样啊?”她忍不住好奇的问。
“我呀,就像你一样,老实说,你和我就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所以说,看见你,我就像看见了当年的自己。”田甜幸福的絮叨着。
“妈,有你这样的妈妈,我真幸运,我因此感到自豪和骄傲!”欧阳雪开心极了。
但,旋即,她又不无遗憾地说:“只是,如果你能早点找到我就好了,那样,你就可以出席我的家长会,让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羡慕我有一位这么年轻貌美的好妈妈!”
闻言,田甜哑然失笑。
“雪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上初二了吧?在哪个学校上的?”田甜问。
“没,没有。”欧阳雪扭转身,拨开悬垂于眼前的头发,道:“妈妈,其实,我已经辍学了。上学期就没上了。”
听罢,田甜拿着吹风机的手停住,如石化了一般,旋即,又蓦地抖颤了一下。
女儿的话语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正不偏不倚地劈在她身上,她怔住了。
看着女儿那噙满泪水的双眼,那悲戚戚的小脸,田甜立即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然后,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此刻,欧阳雪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一直以来压抑在心里的情绪了,忽然,不禁失控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田甜楞了一下,便轻拍着欧阳雪的后背,木然的盯着前方,泪水从她眼中夺眶而出,宛若不停滚落的大珍珠。
雪儿委屈了!哎,这些年以来,孩子都经历了什么呢?都受了什么不堪忍受的磨难呢?
唉!我可怜的宝贝!
田甜不想惊扰她,任由她淋漓尽致的挥洒着满含委屈和辛酸的泪水。可这位做母亲的心却如针扎般疼,鼻子也酸酸的。
好一会儿,欧阳雪才止住了哭,转而,嘤嘤的啜泣。
于是,田甜把她的头发全部拨到脑后,又拿起桌上的吹风筒开始吹起来,丝丝缕缕的头发在呼呼声中随风飞扬。
很快,欧阳雪的哭泣,变为断断续续的抽泣。情绪似乎渐渐平复了。
终于,头发吹干了,田甜关了电源并拔下插头。随即,拿着梳子帮忙把被吹得乱蓬蓬的头发梳理得整齐顺滑。
“好了。”田甜说着收拾吹风机。
“谢谢!”欧阳雪低声说。
放好吹风机回来,田甜示意欧阳雪上床去,说:“床上暖和多了。”
她去卫生间洗了手后,也准备上床来,问:“热水袋暖和吗?”
欧阳雪勉强的动动嘴角,点点头。
见妈妈要上床来,欧阳雪懂事而主动的往里挪了挪身体。于是,母女俩依偎着躺下。
田甜的脚无意间触碰到了女儿的脚,不由惊叫起来:“呀!怎么像冰条一样?”
说着把热水袋用脚挪移到欧阳雪的脚上,让她用脚捂住它。田甜又下意识地把女儿的手拿过来,同样是冰凉冰凉的。
“宝贝,跟妈妈好好说你这些年的生活,好不好?”田甜问。
“好呀!”欧阳雪回答,她盯着天花板,眼珠子转了转,想着该从哪儿讲起为好。
“你爸现在做什么生意?他有没有东山再起,做老本行呢?还有,他的股票投资如何?”田甜想要知道的太多了,便一股脑儿连问好几个问题。
“爸爸?妈,你难道一点儿也不知道吗?”豆大的泪珠从欧阳雪的眼睛里滚落下来,突然,她情绪激动地哽咽道,“妈,他没了。”
“什么?你说什么?他,没了?”犹如一阵闷雷正轰隆隆的从她心头碾压而过,田甜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不可置信的惊叫起来,“没了?你居然说他没了?不,不可能。”
无论如何,她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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