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他的鼻息,摇头,“没救了,时间太长,怎的不及早来找我?”
“谁让你现在才来?”有人反驳道。
大夫吹胡子瞪眼,气愤地起身,“老夫家离得远些,这还是紧慢赶才来到。莫非你认为还是老夫害死了他不成?!”
“自然不是你害死的!”
那大夫正在与官争执,突然就听一道尖细的女音打断他,“害死这个人的是云锦绣,除她之外没有别人!”
“如果不是她多事,还在伤口了系带,这人根本不会死!”窦念颖口口声声指责。
“系带?”老大夫听后,调眉朝云锦绣望去,但看是个美丽的官家小,气质端仪,神清骨秀。
张张嘴,老大夫想说上系带是对的,不该指责她。
但窦念颖根本没有让他说话的机会,跟着告来,“报官,请官府老爷来办此事!看看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相府四小的闺誉重要?在场的诸位,你们不会害怕相爷权势涛天,不敢作证吧?!”
此言若是出自一个小民之口,场的官,必定哼一声,理都不理会。
但窦念颖是太师之女,地位也不下于云锦绣。
她这样说,有很多凑热闹的家伙都跟着嚷嚷,“我!我做证!”
“对,还有我们。咱们都是证人,就是云锦绣害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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