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的小姐出事，你们方家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归芷贤撂下狠话，“方可儿，你难道希望你的妹妹因为你背上杀人的罪名吗？！”
方可儿此时已经被落香巧扶了起来，听到声音身子就是一抖。
“难道你不知道我被逐出方家了么？”林慕忽然回头说了句，归芷贤就这么愣住了，方可儿跟方柔儿也愣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看着林慕再抬起一脚准备将齐欢就这么踹下去。
齐欢喊着声音都变了，眼泪扑簌落下，“我错了，我错了啊……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错了？错在哪？”
崖边飘着林慕幽幽的声音，让人心神不由一颤。
齐欢哭着说：“我不该对可儿姐无礼，我不应该吓她，我不应该挑拨哥哥跟她的关系，说她是没人要的破鞋，我不应该告诉我娘，可儿姐曾经跟一个侍卫要好……”
随着山风吹来齐欢破碎的声音，那么多个不应该，带给众人的不是同情，而是震惊。
破坏一个姑娘的名声，这是最恶毒的事啊。
“可儿姐，对不起，对不起！”
齐欢似乎也醒觉到错误，哭着说。
方可儿却是淡然了。
林慕撩起裙摆，就这么在崖边蹲下，“那你现在应该怎么做？”
“道、道歉……”
“不够。”林慕平静的说。
齐欢愣住，眼睛挂在睫毛上，模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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