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守着这个女人。现在你醒来了，又踢我。”团子说着说着，眼眶就开始泛红，小鼻子也红彤彤的，似乎快要哭了。
“起来，地上凉，我没事了。”我看了一眼殷零，他脸色还是臭臭的，我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用言语安抚下团子。
团子一看殷零瞪他，而我也不替他说好话，立马就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跺了一下脚，就钻回了我的手环中。
我摇摇头，果然还是小孩子的性格，长不大。
“不要太宠他，早晚他也是要离开我们的。”殷零看懂了我的表情，突然这么一句，让我有点汗颜。感觉团子突然就成了我跟他的孩子一般，我们成了团子的父母。
“你醒了。”床上的沈小姐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也透着嘶哑，估计这三天她都在等我醒来，不吃不喝的，整个人都变得黯淡没有光彩了。
那张嘴也是干干的，都蜕皮了。
“我醒了，你要喝点水，吃点东西么？”我向她提议，我刚醒来那会也是口渴的厉害，声音都发不出来的。
“不用了，这样挺好的。”沈小姐说完这句话，又不出声了。
我都以为刚才她根本没有开口说话过，难道她想用绝食的方法惩罚自己？
“你死了，沈婆婆会难过的，她拼着魂飞魄散的危险救了你。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好好活下去，你现在这样是做什么。”我开口劝导着沈小姐，希望她不要让沈婆婆白白牺牲。
“我一个人活着没有什么意思，也许我早该死了。我这样肮脏的人，为什么还要继续活下去。”沈小姐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丝激动，很平静，平静的有种死寂的感觉，似乎不用我们做些什么，她身上的生气已经在慢慢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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