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坊间消息,她得出结论:这位十九少夫人泼辣蛮横——才进门就打了堂嫂;非常得宠——这样居然没事;怕人议论——当年也是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情况下主动勾.引江崖霜的,可定亲时却是江崖霜把骂名拉到自己身上来;对张氏、曹氏等人不喜欢——这两情敌提到秋曳澜时语气不太好,似乎在她手里吃过亏。>
所以安珍裳觉得这位十九少夫人简直就是天生给她利用的!>
……先不安珍裳那里打如意算盘,且秋曳澜听沉水转达了消息又递上装了银子的荷包后,让沉水自己收下荷包去买点脂粉玩,确实立刻起身去找陶老夫人明此事,表达了要过问一下的想法。>
但陶老夫人问她:“要我敲打一下那些人吗?”>
秋曳澜却笑着道:“区区一个丫鬟的话罢了,未必能作准!而且这丫鬟进咱们家才几天?这就学会挑拨离间了,可见不是安份的……孙媳觉得还是把琬儿、珩儿他们喊过来问问是不是真有这回事,再作决定!这两孩子才多大?孩子嘛,都是不会谎的!”>
陶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就这么办吧,你打发人去喊,我这里都是老骨头了,跑腿的事情还是你跟前的人利落!”>
“已经让祖母操心了,如何还敢劳动祖母跟前的人呢?”秋曳澜看了眼春染与夏染——两人自然是心领神会。>
到了江崖丹的后院,夏染去找安珍裳主仆;春染则找到两个孩子的生母张氏跟曹氏,一顿恐吓:“……老夫人听居然有人挑唆孙公子、孙姐之间的情谊,生气得不得了!连这等人实在该死!嚷着要喊人拖出去打死了了事,等八公子回来了,自有老夫人亲自去呢!”>
张氏跟曹氏半信半疑,但这年头侍妾本就跟货物一样,她们如今在江崖丹跟前宠爱也大不如前,不过是靠着子女才有立足之地,以老夫人的身份打死她们真没什么不敢的※以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一起求春染帮忙话:“没有的事!婢子们成年守着门户安分度日,哪敢撺掇孙姐孙公子们呢?实在是冤枉啊!”>
春染见把她们吓住了,这才道:“也是你们命好!我家少夫人觉得一个才进江家门几日的丫鬟,不知道脾气性格,不见得可信!所以好歹的劝住了老夫人,又磨了老夫人好一会,可算哄得老夫人答应,让你们带着十孙公子跟十五孙姐去老夫人跟前分,辩个清白了!”>
张氏跟曹氏自是千恩万谢——春染又体贴的答应给她们点时间,进屋去给子女“换身衣裳”,这两个妾又不是傻子,哪能不趁与子女单独相处的机会饿?>
于是江景珩跟江徽琬到了陶老夫人跟前,怯生生的请完安,对于之前的话那是一概不认,口齿伶俐的江徽琬还哭着:“我们都知道十四弟养在十九叔跟十九婶那边,就盼着他长大点好一起玩哪!怎么会跟他不好的话呢?那可是咱们亲弟弟,还是唯一的嫡弟!我们可想他了!”>
陶老夫人见状,就问脸色煞白的安珍裳主仆:“你们怎么?”>
张氏跟曹氏看出老夫人的心思,哪肯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当下哭哭啼啼的嚷了起来,一口咬定安珍裳血口喷人,根本就是嫌江崖丹其他庶出子女碍了她的眼,这才喊丫鬟编排上的,最诛心的是她们一起:“亏得十四孙公子是养在十九公子与十九少夫人膝下的,不然还不定怎么刺安氏的心呢!”>
事情到这里,安珍裳哪里还不知道这回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了?!>
秋曳澜不但不肯被她利用,反而狠狠坑了她一把!>
安珍裳是有决断的人,见已经无法洗脱挑拨的罪名,干脆转过身来给了丫鬟一个清脆的耳光,厉声呵斥:“你竟敢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一句话把责任推卸给了心腹丫鬟!>
她那丫鬟却也忠心,虽然被打得脸色惨白,眼泪当下就下来了,但之后凭陶老夫人怎么追问,都死死咬定这是自己一个人的想法,连荷包也是趁安珍裳怀孕,把这些交给她打理,趁机拿的!>
最后陶老夫人不耐烦了,道:“这种才进门几天就兴风作浪的人,咱们家不能留……安氏你怎么看?”>
起来秋曳澜也真佩服安珍裳——打一起长大的心腹丫鬟死死盯着,她居然还能从从容容的朝陶老夫人行个礼,不慌不忙的道:“一切听从老夫人吩咐!”>
“那就拖出去打死吧!”陶老夫人漠然道。>
心腹丫鬟整个瘫软在地:“姐……”>
“荒唐!进了江家门,哪里来什么姐不姐?!”不必胡妈妈呵斥,安珍裳眼中厉色一闪,叱道,“跟你了多少次了,该喊我安姨娘——你就是不听不,这次竟然做下这样的事情!若非老夫人与十九少夫人明察秋毫,岂不是大大冤枉了十孙公子与十五孙姐他们?!更坏了十四孙公子与他们之间的兄弟姐妹之情!我真是看错你了!”>
到这里叹了口气,“念你伺候我这场,你父母跟兄弟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