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杀气在不知觉间,在他没注意的*情况下,也自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否则萧潇也不会完全恢复以前的*善良性子。
“你身上的*杀气已快要凝成实质了,若再不放下,必遭天罚。”
刚刚醒过来,帝临就又听到了心魔的*声音,大感晦气,偏偏又发现不了心魔在什么地方。
帝临自己也清楚,一个人的*煞气或者杀气,如果太重的*话,作为普通人,是没什么关系的*,顶多别人畏惧你,但作为修士就不同了,很容易走火入魔,是以往往杀人极多的*修士,都会修炼一些相关的*功法,来减弱或者直接利用杀气。
“你烦不烦啊,又影响不了我,在那喋喋不休,有啥意思?”帝临很不耐烦,大吼起来。
天罚?哼,在桃花镇,我就已遭遇过一次了,还怕什么?帝临心中想着。
他是自以为是了,他并不清楚,那次被雷打,只是他碰巧撞上罢了,被雷劈的*人,多了去了,只怪他自己恰好大雨之前瞎晃悠。
“桃花镇的*惊雷不过是提醒,真正的*天罚,威力之大,你无法想象。”心魔也知道这件事。
不愧是心魔,发生在我身上的*所有事它都清楚,一时间,帝临又不愿意理心魔了。
这些日子里,心魔也很惨,不管什么,帝临都无动于衷,可怜的*它并不知道帝临深度修炼。
开始的*几天里,帝临倒是清醒,也还和它互相交流,心魔用尽了手段,也没有效果。
提起孤夕和犀利哥,帝临以孤夕和犀利哥也是魔道中人来反驳它;
提起萧潇,帝临更是认为萧潇也是血魔,并且还希望将来更进一步,能把萧潇培养成毒魔;
提起尚音如,帝临倒是满腔怒火,不过更多的*却是想覆灭佛门,救出尚音如,给尚音如自由;
提起云纵,帝临则认为云纵本就是希望能与血毒魔双修的*自己进行公平比武;
提起殷叶,帝临倒是一阵沉默,之后则决定日后与她撇清关系,得一直纠缠不清;
提起风忌和风馨,帝临更是必须修炼好血魔**,来救助身患先天顽疾的*风馨;
不论心魔什么,帝临总能坚定自己的*信念,丝毫不管心魔的*想法……
然而,帝临也烦闷,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始终摆脱不了心魔,他自认为心志无比坚毅。
充斥整个六层空间的*浓郁杀气让帝临觉得很是享受,他宁愿相信自己是个为杀戮而生的*人。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烦我。”帝临不知道自己呆了多久,他不想再呆下去。
“挑战自己的*心,胜过自己的*心,一旦你胜了,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心魔果然是良善之辈,即便是对待自己的*本体,也丝毫不藏着掖着。
心魔的*话让帝临一阵无语,搞了半天,就是要正面面对,不过,因为这点,他倒蛮欣赏心魔。
知道了方法,帝临也就不再对心魔不管不问,他敞开了心神,静静感悟起来。
各种各样的*往事再次翻起,各种各样的*情绪再次汇集,心魔似乎已消失不见。
喜怒哀愁,一点点展现,充斥着帝临的*思绪,他也将自己融入了这些情绪当中。
一轮回忆结束之后,出现了短暂的*空隙,似是心魔刻意留给帝临思量的*时间。
帝临静静的*感受,却越发坚定了杀心,不知为何,因为心魔的*出现,他悟出了这条新道路。
回忆再次开始了,这次不是帝临在主导,而是在他放松心神的*情况下,心魔在主导他的*思绪。
还是少年的*时候,在帝临练武之余,义父萧剑陪着他玩耍,教他剑术;
在那农家的*油菜地,帝临抱着尚音如,飘飞在空中,遗留着花香和笑语;
在那无尽的*大漠里面,孤夕微展的*笑颜,倾城倾国,释读着万种风情;
在那枯水郡逃亡的*路上,犀利哥下落的*手掌及时停留,书写着真挚的*友谊;
不知何时,在帝临的*身后,跟上了一道影子,那影子的*目光从来不会转移;
在流沙郡的*生死战场上,云纵用他的*承诺,护住了帝临最大的*眷念;
在外海的*海面上,那飘落的*美丽女子凄怨的*眼神,那一道将天空撕开裂缝的*惊天剑光……
心魔带给帝临的*所有回忆全都是美好的*回忆,甚至于帝临自己,都不曾意识到那些回忆。
在这些回忆面前,帝临的*心似化了开来,一点点良性被呼唤了起来,眼睛褪去了血丝,脸色变的*温柔,或许,帝临本也善良,只是不曾显现。
“不用把这些回忆带给我了。”不知何时,帝临恢复了一如往常的*冷漠,声音毫无感情。
“为什么,你是要逃避吗?”心魔的*声音带着怀疑,带着不解。
“该保护的*人,我自会保护;该珍惜的*感情,我自会珍惜;该杀的*敌人,我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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