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啊。
两个人亦步亦趋地走着，刚穿过了一条马路，途径一座临近的大楼的时候。
洛北北还在说着：“哎，我跟你说啊，那个想念熊你可不许丢了，必须挂上去，不然我要是发现了，我跟你……”
她挥舞着小拳头正要皱鼻子发威。
就听得“嘭——”的一声。
一个黑影从天而降，砸在地上发出了肉块撞击地面的声音。
有液体飞溅了出来，溅到了曾静恒的身上，还有脸上。
他下意识地朝前跨了一步，将洛北北护在了身后。
下一刻，洛北北惊声尖叫了起来。
曾静恒感觉到有一具软绵绵的身子死死地贴在了他的背后。
他的身体一僵，随后整个人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了，眼前的，这个砸击地面的黑影。
是个人。
是个死人。
他跳楼自杀了，在自己的面前。
脸上的溅到的液体缓缓流淌了下来，刺鼻的气味传到了曾静恒的鼻端，也不知道是血还是脑浆。
曾静恒死死地捏紧了拳头，心跳剧烈无比。
他杀过人，其实对有人跳楼死在他面前并不是感觉到很大的刺激。
他这样的紧张。
是因为……
我被发现了？
他迅速地四下观察着，远处的被惊动的行人已经开始打电话报警，爱看热闹的人群已经奔涌而来。
根本分不出是哪一个。
到底是……
曾静恒深呼吸，抬起手，遮住了洛北北的眼睛，低声说：“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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