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拉开房门,在喊着推开拦住自己的卫堂成员。
“你们都退下!”
正在卫堂成员不知所措的时候,家主那充满威严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
“你就让我去见见他吧!”
风玲执事满面泪痕地看着木然站在那里的家主哀求道。
“好!好!没想到现在你这么怕事,那就把我逐出家族好了!”
见曾经的枕边人还是不答理自己,风玲的神情由悲愤转为绝然,狠声说完径自转身离去。
“站住!换身下人的
装束从后门去吧!”
家主厉喝了一声,无力地挥了挥手用有些无奈的声音接着说道。
……
“那个……小猴子现在叫什么名字?”
在镇上的客栈安顿下来之后,妖念来到破犀的房间,走到面色铁青地站在那里看着蓝家方向的破犀身后犹豫了一下问道。
“不知道!我查过蓝家当年完成成年仪式人的资料,没有符合的人。那个总是小心至上的人怎么可能如实登记?!”
冷冷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果然!”
妖念在自己的心里暗暗地说了一声。
“家主,其实……”
“家主大人,门外有位叫蓝风玲的人求见。”
正在妖念脸色黯然地想说出自己的判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卫堂成员的禀报声。
……
大块头拎着撕裂犬的尸体一寸一寸地向着布满紫血藤的大门挪去。
虽然拖着一条右腿,可挺直的上半身、嘴角还残留的血肉、嗓子里发出的野兽般的嘶吼声……让他依然散发着逼人的气势,远远跟着的几条撕裂犬像是保护他一样低吼着不敢上前。
“砰!”
大块头把撕裂犬的尸体重重地放在负责登记的全知领工作人员面前的桌子上,体力不支地倒在了地上。
“他可以使用家族姓氏吗?”
登记完之后工作人员例行公事般地看着走过来的美妇问道。
美妇冷冷地看了瘫倒在那里的大块头没有说道。
“小猴子呢?”
大块头剧烈地喘息了几下后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美妇没有回答,转过头去似乎连看都懒得看自己这个只是杀死一头撕裂犬的“废物”!
“不用了!从今天开始我的名字叫——破犀!”
大块头的眼中一片死寂,他挣扎着站起身,拖着一条右腿迎着牧神血色的余辉向远方走去。
……
“风玲执事此来所为何事?”
破犀从回忆中醒来,眼神淡漠地看着在妖念、蛮牛和卫堂成员组成的通道中走过来的美妇人,冷冷地问道。
“你是来看小猴子的吧!”
美妇有些激动地看了破犀半晌,收回目光后无声地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轻声问道。
“他现在在那里?”
破犀用力地握了下拳头控制住快要爆发的怒火,努力用平静地声音问道。
“他葬在家族墓地!”
“他死了?!他居然死了!哈哈……哈哈!老天真是有眼呀!”
破犀突然站起身来仰天长笑,声音中充满了莫名的快感。
“你说什么?!”
美妇脸色大变,不能相信地指着破犀。
“我说他死得好!只可惜不是死在我的手里!”
破犀止住笑声冷冷地看着美妇说道——那个死了才想起我的存在了?当年干什么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过问!
“你居然这么说你的兄弟?你还是人吗?”
美妇突然发疯了一样向破犀扑去,被妖念和蛮牛左右拉住了之后冲着破犀大声斥责道。
“我不是人?!当初为了独吞猎物打晕我的那个就是人了吗?眼里只有家族利益狠心抛弃我的那个就是人了吗?”
破犀踏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向美妇,声嘶力竭地大声喊道。
“你说什么?独吞猎物?他是为了救你才死的!要不是你急于证明自己他怎么可能会死!”
美妇呆呆地看着破犀那被怒火和仇恨烧红的双眼,狠狠地甩开蛮牛和妖念的双手,用颤抖的手指着破犀的鼻子泣声喊道。
……
丛林中,一掌把大块头打晕的小猴子远远地跑到陷阱地另一侧,神情紧张地看着里面。
“吼!”
愤怒的吼声中浑身是血的角犀硬生生地把陷阱边缘撞塌一角冲了上来,完全赤红的双眼在小猴子身上看了看之后转向倒地的大块头。
“吼!”
角犀低着头向大块头冲去,三个闪着寒光的锋利尖角贴着地面划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呀!”
小猴子厉吼一声,一个纵身跃到角犀的背上,并指向颈部护甲的间隙插去。
“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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