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好庆祝一下,我还没告诉你们,我还有一件高兴的事呢。”方心宁的含混不清地说。
“哎,什么好事快说。”张风说。他活像一只巴儿狗,张着嘴,盯着主人,等待喂食。
“她要跟我离婚了,就明天。”方心宁说。
“那好呀,那就没有人像刘墅媳妇那样管得那么紧了。”张风以为方心宁是开玩笑,所以就把这个玩笑继续下去。
“去,有你这样劝人的么,可是,你们至于离么?”刘墅制止住张风,又问方心宁。
“那你说什么至于,什么不至于?这世上的事,没法说清什么至于什么不至于的。”方心宁说。
“行了,”张风说,“我们不能再倒下第三个了,要不谁送他们俩。现在,你去结账,回来咱们一人负责一个,一直送回家。”
刘墅忙去结了账。从吧台前一转身,又见田三菊站在那里。他付账的举动,早被她看在眼里。
“你怎么又来了?”刘墅不满地说。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让朋友发现自己怕老婆跟踪自己的。
“我不来,你们四个醉鬼怎么回家?”
“怕不止是为了这些吧?我觉得夫妻之间是不是应该多一些理解与信任?”
“你现在还没有让我理解和信任的基础,你不像方心宁。”
“又是方心宁,他就在那儿,明天就要离婚了,你去填他那个缺吧。”
“你别乱说,人家才刚结婚,你好意思这样咒他?”
“不信你自己去问好了。”刘墅生气了,一个回了房间。
田三菊倒是真没有白来,他用车把几个人一一送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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