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来了民脂民膏,我怎么能中饱s囊,交给朝廷才是最好的选择,至于朝廷的奖赏,这一点还真的没有想过,朝廷要给的话我并不拒绝,朝廷不给的话我可也不能厚着脸皮,自持功大问朝廷要,所以这种事情以后也就不要在提及了!”
坦白的说,包篆发现自己这个时候是在太正直了,简直就和那种两袖清风的清官差不多。
姜成奇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面多问,连忙答应,道:“是,大人,下官知道了,那么下官告辞了!”
包篆道:“姜大人慢走,不送了!”
姜成奇这才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包篆的住处,出来之后,这凉风一吹,这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这才发现自己这次是在太冲动了一点。
回想起来,心里也不由的一寒,现在的包篆自己可还惹不起的。
在屋内,等姜成奇离开之后,包篆心里也不由的庆幸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姜成奇这个墙头草的却一点都靠不住的,这可不能有丝毫的把柄落在他的手里。
好在自己的那批银子早就运了出去,现在应该没有什么证据了吧!
这心里也微微放心了一点。
可是躺在躺在床上,包篆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但是那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不知不觉,包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恍然中,自己好像见到了张永,这地方正是宁王府。
自己这上前和他打招呼,但是他却一脸冰冷,喝道:“大胆包篆,你居然s吞宁王府的财宝,该当何罪!”
自己连忙辩解道:“公公,下官没有s吞一点财宝!”
“哼,你胆敢说没有!”
张永冷冷喝道,然后举起了手里的一个本子,道:“这可是宁王府账本,上面可记着清清楚楚这地下室有多少的财宝,而且这姜成奇也说了,这地下室可是他告诉你的,你还敢狡辩!”
“公公,下官真的没有!”
自己又辩解道。
在张永的旁边这个时候姜成奇出现了,yn沉一笑,道:“包大人,我可什么都给公公说了,你可抵赖不了的,你可别怪我出卖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哈哈哈哈……!”
姜成奇得意的笑了起来。
张永也yn沉一笑,道:“包篆,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啊,拖下去斩了!”
顿时,自己就跪在了刑场上,旁边是侩子手,这监斩的居然是宁王府的那些人,只听见她们说道:“包篆,是你害死了我们的,现在我们要你下来给我们陪葬,除了你,还有他们!”
自己扭头一看,发现这刑场上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柳诗诗,方琪,唐隐,唐凯,翠芸等等,凡是和自己有关系的都在这刑场上!
“斩!”
鬼头刀高高的举起,然后狠狠的砍了下来。
“不要……!”
自己大声的喝道,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刀看向了柳诗诗等人。
这一喊,包篆腾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不知不觉之间,整个人就如从水里的捞起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已经被汗水给打湿透了!
狠狠的喘了几口,这心这才静了下来,不过先前的情景却是如此的清晰,就好像刚刚发生了一样。
包篆的心里突然多了一丝恐惧,要是张永知道宁王这密室里面原来到底有多少的财宝,如此一来岂不是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少了很多,而且还都是一些贵重的东西?
想到此,包篆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这心里一下子也明白自己先前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现在一回想,顿时明白了问题所在,账本!
宁王府密室里面如此多的东西,难道说这宁王心里就没有一个底?这进进出出的财宝他会不会让人记录了一下,要是记录的话,应该有一个账本才是,那么对于自己而言,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这账本绝对不能落在了张永的手里,不然自己就遭了!
想到此,包篆睡意顿时全消,起床推开了窗户,外面黑漆漆的,已经很晚。
现在当然是没有办法去宁王府的,也只有明天白天去,好在现在抄家并不算完全结束,自己还有机会去找。
心里决定之后,包篆再次回到了床上,可惜睡意全无,终于熬到了东方发白,连忙爬了起来,匆匆忙忙的出了房间。
这刚出门就遇到了唐隐,包篆如此早的起来让他实在有些奇怪,问道:“怎么起来那么早?这都还没有日上三竿!“
包篆扔下了一句:“起来得早就是因为不想你掉脑袋!”
之后也就匆匆忙忙出了门,直奔宁王府。
唐隐则嘀咕道:“我掉脑袋和你起来早晚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的!”
包篆可听不到他嘴里说什么,抵达了宁王府的门口,也就直接走了进去。
现在这宁王府包篆可是来去自如,这外面的那些锦衣卫的人也会阻拦,毕竟他现在负责抄家。
进去之后,包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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