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似碑’。将以为元帅相女配夫,谁信元帅权宜之术,为国家行此不得已之深衷也。徒使令爱千金之躯作为话柄,闺中美秀竟作口谈。万一不曲全此事,徒使令爱有白头之叹。吾窃为元帅借之!今元帅为汤之大臣,天下三尺之童无不奉命;若一旦而如此,吾不知所税驾矣。乞元帅裁之。”
邓九公被散宜生一番言语说得默默沉思,无言可答。一侧太鸾则是目光微闪的上前,附耳说:“元帅如此如此,亦是第一妙计。”
邓九公听太鸾之言,回嗔作喜道:“大夫之言深属有理,末将无不听命。只小女因先妻早丧,幼而失教,我虽一时承命,未知小女肯听此言。待我将此意与小女商确,再令人至城中回复。”
散宜生一听邓九公如此说,也是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告辞。邓九公送至营门而别。散宜生进城,将邓九公言语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姜尚一听不由大笑道:“邓九公此计,怎么瞒得我过!”
俱留孙亦笑曰:“且看如何来说。”
姜尚点头,旋即便是对散宜生笑道:“有劳散大夫了,待邓九公人来,再作商议。”
“丞相眼中,散宜生告退!”散宜生含笑拱手,转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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