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你也未从我这里打探到什么。”屋子里没了那只蟾蜍的吐水声加上银鹭也没有话,安如柳才听到屋外那若有若无的淡淡琴音。“他对你好吗?”
银鹭点点头。“公子对我很好,姐,您别怪公子,这不是他的错。”
“看来他真的对你很好,让你一心向着他,忘丫,我想见见他。”
银鹭有些为难,一个是对她很好很好的公子,一个又是自己很喜欢很喜欢的王妃,如果他们能冰释前嫌当然是最好,但是……“公子他平时不喜欢见人,只怕不会见姐……”
“他既然默许你带我进入这里便是知道我的存在,你觉得你的公子会愚蠢到认为我到了他的地方而不会想法设法的见他一面吗。”安如柳反问。“你无须为难,只需帮我传一句话,若他不见我,我自有百种千种办法让他见我。”
“姐您别冲动,公子他不是普通人,只怕会伤到您。”
“你既然担心我那就帮我去通传。”安如柳不为所动,看着银鹭为难的纠结,然后一跺脚冲了出去。
银鹭一路跑,穿着粗去的到了那人的面前,将安如柳的话大概的都了一遍。
“她当真这么?”国师眼底深邃的看不清喜怒。
“是,姐是个十分执着的人,如果公子不见她的话忘丫只怕姐真的会想办法到做到。”
“可你知道我不喜欢见生人。”如果真的是她,那倒的确是她的口气,连半分让人拒绝的余地都不留。
“那我去回报,打扰公子了。”
“只怕已经来不及了。”
银鹭回头,一脸吃惊。“……姐,您怎么在这。”
“阁下既然已经从银鹭那里知道了一切,又肯让我在此休息,那又何必躲躲藏藏的避而不见。”安如柳目光锐利如刀,步步紧‘逼’。
“傻丫头,你被人跟踪了还不知道。”国师手一挥,一阵尖锐的风划过,挂在亭子两侧的帷帐系带断裂,挡在两人中间。
安如柳只看到了一眼,坐在那里的人白衣如雪,一头泛着银光的黑‘色’长发披在身后,那颜‘色’诡异的很,虽然没看到面貌,却是将那人坐下的轮椅看的分明。
“姐您骗我。”
安如柳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也骗过我。”
银鹭顿时红了眼眶一句话都不出来。
“阁下勿怪,如果用这个办法只怕我也不能和阁下隔着帷幕‘交’谈了。”安如柳勾‘唇’一笑。
“王妃的确好本事,我这里就算是忘丫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进来,王妃虽然是跟着她但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吧。”
“我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国师嘴角突然多了一丝无奈。“听王妃是天凤人?”
“是也不是,阁下那么厉害,难道不会算?”
“在下不过只是一介凡人,哪里又能通晓天机。”
安如柳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下。“阁下谦虚了,能凭空向天借粮,这还是凡人所为?”
“王妃果然是为此而来,不妨直言,不知王妃可曾听过催生之术。”他在试探,如果是她一定会知道。
隔着纱幔的他双眼直盯着不远处那一直带着笑的‘女’人,那张脸陌生的全然不识,无论是身形相貌还是声音驾驶,都与她不同。但是直觉却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催生之术所消耗的非凡人能够给予,阁下到底是何人?”安如柳脸‘色’变了变,曾经在师傅的一本藏书中看到过这催生之术,一直以为不过是玩笑,却没想到竟然真的能有人使用。
“催生之术乃是南暨秘术,王妃乃是一介‘女’流,如何晓得?在下倒是也有一问,王妃到底是何人。”
两人一时之间都沉寂了,他们没有办法给对方答案。
“王妃可知一人之‘私’会害死多少无辜的黎明百姓。”国师还是忍不住开口试探。
“阁下是世外之人,就算身处皇宫之中也能‘洞’察世事关爱世人。可‘女’子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只知道有仇必报。至于其他人,那又与我何干?”
恨……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为了复仇而为,熏儿啊熏儿,你还是放不下他吗。“这世上天理循环有因有果,若是被执念缠绕双手沾满鲜血那便是万劫不复。”
安如柳嘴角的笑意猛然凝固,当初师傅的劝诫似乎还在耳边……“阁下的语气还真是像我的一位故人。”
“是吗。”国师轻轻道。
“当年也有一位高人如此劝过我,只是可惜在我准备放手的时候却被‘逼’的不得不继续走下去。”
“不知那位高人现在何方?”国师宽大衣袖下的手已经紧紧捏住了轮椅的椅背,师傅……熏儿……
“阁下似乎对‘女’子的事情很关心,不过是些不关痛痒的过往,不提也罢。”
“过去对你来就是那么可有可无吗。”
安如柳莫名的竟然听出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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