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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夏天比以往的年头要热上许多,刚入六月,蝉鸣便显得有些嘶声力竭,透着无穷无尽的兴奋,沉浸在灼热日光所带来的暑气中,让人不得安睡。
夏湘浑身酸痛,像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倚在大引枕上。
连续五日的蹲马步练习,即便她心志坚韧,身体却也受不住,毕竟,小小的身只有八岁,这个做不得伪。
所以,当身心俱疲的夏湘见到周玉年两眼放光,兴致昂扬地拎着个怪异的铁锅站在院里时,夏湘开心地想流泪。
她顾不上腰酸背疼,起身便朝院里跑去。
而周玉年,此时正拎着铁锅,接受着乳娘和两个丫鬟的怨毒眼光,表情十分委屈又无辜。夏湘是知道的,乳娘没少去父亲那里“谏言”,说周玉年不是个好先生,整日虐/待大小姐,把大小姐折磨得不成样。
父亲也来问过一次,夏湘却说周先生尽职尽责,是难得一遇的好先生,把乳娘气的悄悄抹眼泪。
夏湘好生劝慰,才安抚了乳娘的情绪。
乳娘和丫鬟仇视周玉年再正常不过了,因为这个女人爱着夏湘,并且爱的深沉。夏湘忍不住想笑,望着周玉年不自在的样,慢慢悠悠走过去:“周先生来地好早。”
周玉年如蒙大赦,拭去额上一层冷汗。
望着乳娘和两个丫鬟离去的身影,周玉年倒吸了口冷气:“唯小人与女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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