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走。
那人跟在他身后,轻声问道:“门主,刚才那个叫李羌的人今晚处理了?”
“不用这么急。”齐昭摆摆手,“过两天再说或者你随便派个人就行,现在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我刚刚试探了堂黄,现他是真得对我们得到的关于南番和梁毅铮的事毫不知情。既然如此,那么那个黑衣人就值得我多动些心思了,这样,你找个信得过的机灵人再去和他交涉,务必套出更多有利于我们的消息。”
“是!”那人点点头。
“还有,这次等堂黄开始对梁毅铮下手之后,你就亲自去南番看看梁毅铮的人会和谁联系,如果有可能,取代他!”
“门主的意思是?”
“南番想做什么我们彼此都明白,那么跟谁合作差别不大,能者更有资格不是吗?”
“属下明白了!”
两人的身影走远,顾长歌从一块山石后走出,望着两人的背影深思一番。
......
“吴悠,我怎么觉得你这次机灵了很多啊?”堂黄坐在上位,若有所思地问道。
顾长歌心道不好——莫非被这老狐狸现了什么?不是说这吴悠是个小透明一般的存在吗,怎么突然这么受堂黄关注了?
面上并无二色,一丝内力压迫于嗓子上,她哑着声音道:“前两日被那场大雨淋了一次,病还没好,却不知怎么,莫名觉得脑袋灵光了许多。”
“哦,原来是这样...”堂黄指尖摩挲着杯沿,语气平缓,听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半晌他眉头一挑,突然道:“我好像好久没见过你的真正容貌了,揭下面具来,我瞧瞧。”
顾长歌心头倏忽一紧,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昨日李羌曾说无忧这人三天两头就换张脸,还没让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沉了沉心,她半是回答半是试探地应道:“门主说笑了,面具千层,您怎么就知道我哪一张脸是真的呢?”
半晌没听见堂黄说话,她心渐渐安定,想来是自己猜对了——他根本就没见过吴悠的真正容貌。方才那句想必也是试探。
他怀疑自己了?
“那如果是我现在想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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