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一地劫后余生的唏嘘叹气声。
......
两日便也这么过去,七门会盟终于开始。
西沼泽上一搜行舟上,坐了三个人。
三人中为的是唐黄,他眼光闪过一丝冷光,神色晦暗不明地看了看自己左后侧坐着的吴悠。
两日前这人突然闯到易堂门说他才是真正的吴悠,被他派出去的那个其实是假的。他立即感觉不对劲儿,赶忙找人到典狱房走了一趟,才现他一直以为掌控在手的李羌早就被人偷梁换柱了,可笑他还以为自己抓住了掌控吴悠的筹码。
那么他最开始便在怀疑的吴悠,真的不是他原本的左护法之子。
可眼前这个,真的就是吴悠了吗?
他不能确定,被骗过一次之后,他便不敢再随便相信这个出现地着实诡异的吴悠了,就算他说这张脸是他原本的面目——仔细一看和之前的左护法确实有些相信,但谁又能确定这张脸也是真的?就算他在自己面前亲手演示了其高的易容手法,他还是保留了一丝怀疑和清醒,毕竟易容术并不算多隐秘的能力,如果真的是有心人趁着这个时机送过来,打的是七门会盟的主意,找来个易容高手也不是太难的事儿。
堂黄为人虽有些刚愎自用,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也不会认为他们易堂门的易容本领就是天下第一了。
吴悠心里也苦。
三日前在西沼泽这边被人打晕,等醒来后便现自己完全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还有两个身着黑袍的男子。
那两人告诉他,他在易堂门的身份被人冒用,现在正风头大出。他当即便气血上涌,心里堵了一口气出不来。
他身为左护法之子,原本是该子承父业的,谁知道门主偏偏说他心性不成难堪重任,非要让他混在一众底层弟子中磨练性子。他虽然心中有怨,但门主的命令又不可违抗,便只好听令也当做是一次潜心研究易容的机会。
磨了一年受苦受累,眼见着便要熬出头,却不想被不知道是哪里的无耻小儿摘了可下口的果子。
他甚至没想过那两个黑袍男子的心思和阴谋,便直接回到易堂门。
着实可恨!
更可恨的是,被那人骗过一次的门主现在连他也不敢相信。
这么一来,一年多的磨砺和隐忍,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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