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累哭了,心里对高励顺那个感激,都表现在脸上了。
高励顺打马来到观演台下,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启禀大帅,人高励顺不是三位将军的对手,甘愿认输!”
“哦!”李可举开言道:“高壮士武艺高强,令本帅大开眼界,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本帅该怎样奖赏你呢?”
李全忠道:“大帅,我们卢龙军缺一名演练教头,可否任命高壮士担当此职?高思祥、高思继可以在军中担任校尉。”
李可举微微一笑,摇头道:“高励顺武艺纯熟,担任演练教头,实在屈才;妫州频临沙陀旧地,乃是军防要地,正缺一名刺史;高励顺原籍妫州,熟悉地势民情,此职非他莫属;我任命高励顺为妫州刺史,高思祥、高思继为司马、参将,立即奔赴妫州上任。”
高励顺跪倒在地,叩谢道:“多谢大帅重用,多谢少将军举荐;我父子忠心守土,万死不辞!”
(高励顺荣归故里,由一个流浪艺人变成一方刺史,从此死心塌地效忠职守。)
2、妫州刺史府衙。一天,高励顺与高思祥、高思继在府衙闲坐。高励顺:“如今我们生活稳定下来,富贵安康,平生大愿遂矣。现在地方安定,州衙也无公务;为父想南下寻亲访友,你们好生照顾州事。”
高思祥问道:“不知父亲要到何处寻亲?何处访友?出来,也让我兄弟放心。”
高励顺道:“为父想到山东青州夏家庄去看望我的师傅金枪将夏树棋,再到砀山寻访当年曾接济过我的朱诚老先生。当年,我流落砀山,不幸染病,幸得朱诚老先生救助,方得痊愈,大难不死。今得富贵,我当报偿。”
高思祥道:“父亲所言极是,您放心去吧。”
高丽顺道:“对你,我倒是放心。只是思继,争强好胜,我实在放心不下。”
高思继道:“父亲南下,我也跟着长长见识。早就想见见祖师爷了,定要陪父亲前去。再父亲年纪也大了,您千里独行,我也放心不下。”
“也对。父亲,把思继带上吧,我怕您不带他,我也约束不住。您前脚走了,他后脚追去,跑岔道了,反而不美。”
“好吧。思继跟着我去,再带上一个亲兵王武。我们三人扮作百姓,带些黄金白银,明日启程。”高励顺道。
、山东黄河渡口。高励顺一行三人催马来到黄河渡口,翻身下马,王武站在渡口张望,寻找渡船。远远两只船从对岸划来,划船者都是虎背熊腰的壮汉,长得十分相似,只是年龄相差一二。王武招手,高呼道:“船家,快快划将过来,渡我等过河。”
两只船迅速划来,略微年轻一点儿的船夫道:“你们还要摆渡坐骑,船钱加倍,按马比人贵。”
高思继道:“这位船家,好生无礼,怎么畜生比人主贵?”
高励顺连忙道:“不要争执。船家风里来浪里去,也不容易,加倍是应该的。二位,雇下你们的宝船一趟,把我们三人三马摆渡过去,多少银两?”
年龄略长的船夫道:“一口价,十两纹银。”
高思继道:“十两纹银?你们这不是做买卖,这是劫道啊!”
还是年龄略长的船夫开言道:“渡百姓当然便宜些,渡贵人当然要贵些。”
高思继愤然道:“难道这黄河渡口只有你二位摆渡吗?”
略微年轻一点儿的船夫冷笑道:“我们王彦章、王彦童兄弟不做的买卖,这方圆百里,哪个敢做?”
高思继大怒,晃动手中银枪就要动手。高励顺喝道:“退下,不得动粗。十两纹银就十两纹银,权且结个善缘。船家,靠过来!”
很快人马上船,高励顺父子和一匹战马坐上王彦章的船,王武牵着两匹战马登上王彦童的船。两兄弟各持两根铁制船篙,抡开臂膀,浪花飞溅,船行如飞,很快到达对岸渡口。
高励顺三人牵着战马上岸,王武摸出十两纹银,正要丢与船家。王氏兄弟却早已夹着船篙跳上岸,来到三人面前。王彦童大声道:“十两纹银,我们不要了。把那两匹白马留下!”
那两匹白马指的正是高励顺的坐骑雪中豹和高思继的坐骑白龙驹。
“什么?”高思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怒喝道:“水手贼,你们果然是劫道的!”
“是又如何!我们相中了,就得留下!”王彦章冷冷地。
高思继再无二话,翻身上马,举起梅花亮银枪,大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水手贼,今天爷就拿你等见官。”
王彦童更不搭话,挥动两柄浑铁衫篙冲将上来,二人你来我去,战在一处。王武拿把朴刀挡住奔过来的王彦章。王彦章左手一挥铁篙将王武的朴刀磕飞;右手铁篙插过来,挑住了王武背着的包裹上,嗤啦一声,包裹被扯断,飞上半空,落入十几米开外的大水之中。王武一下子趴在地上,嘴里大叫着:“盘缠,我们的盘缠!”
高励顺急忙上来截住王彦章厮杀。
王武爬将起来,看着快速消失的包裹,急得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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