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吧,让天庭彻彻底底的了解清楚仙界的领袖是个什么样的人。要不然,猜来猜去的多不好。”蓝儿讥笑着,带着看戏的一份得意,“难道你也羞于面对自已的女儿?你也认为魔君的女儿的名声,不及她现在的名号来得响亮,更人让敬仰。”
顾倾城气血番涌,人已经被压得快趴到地上了,蓝儿伸手扒开他一直捂在心口的手,口中叫道:“魔灵转世万代,代代有这印迹,持法长老只需问问这里谁还有这印迹,就会知道另一个魔灵附在谁的身上。”
这件事本已不是什么秘密,但顾倾城不认,魔界的人无人敢出声。陆天齐不说,仙界的人自然也闭口不提。
蓝儿见无人肯站出来指认这一切,她手中挥出骁战槌,将顾倾城捂在胸口上的一条手臂打折。
顾倾城痛得栽倒在地上,用另一条手臂又捂在了心上,恶狠狠的盯着蓝儿,他没有想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已的女人,居然对自已下如此重手。
蓝儿走火入魔一样扑倒在他的身上,吼起来:“你为什么现在不认她,你一说她是神器附体,跟在他的身边可以修身护体,不被神器反噬。可是她从不知你对她的苦心,既不认你,还跟着你的仇人来杀你,而且你已经是功败垂成,一生心血全毁在她的手上,为什么你们都要护着她。”
顾倾城轻轻一笑,他极少笑,但一笑却美过天下最负盛名的王子贵族。蓝儿看到他满身的血,还在对自已笑,心中一闪而过的温暖:“你若肯早早对我温柔带笑,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顾倾城将蓝儿的手按向自已的心口,依旧微笑着看着她,那笑容如十里春风拂面吹皱一池清水,他极小声的道:“这心生不是你的,死了给你吧。”
蓝儿心中一冷,还没有明白这话的意思,只觉得自已的手进到了一处火热湿热之地,随即低头去看自已的手,却是抓着一片血肉模糊之物。
蓝儿抱着顾倾城身体,长啸一声,惊得在场众人全都一震,“啊,你对女儿倒是体贴,对我怎么这么冷漠。”
妙含烟抢身飞到顾倾城身边,顾倾城竟借蓝儿的手将他自已的心脏挖了出来,连带着将那枚破开的火焰印迹给毁了去,他的一双冰冷而狂野的眼还睁着,眼睛里还映有妙含烟的身影。
妙含烟的亲生父亲为了保全住她,只能用这种最残忍的死法,毁了自已的元神,毁了与妙含烟一样的魔灵之印。
“怎么会这样?”妙含烟一掌打在蓝儿的脸上,大哭道,“你不是爱他吗?你逼得他无路可退,你逼得他自栽,你不是人,你比魔鬼还要狠毒万倍。”
“爱可欲其生,恶(u)可欲其死,而且是死不瞑目。”蓝儿将那团血热的东西按在心口上一下子哭一下子笑,“他心给我了,我终于得到了。高不可攀的顾倾城把心给我了。”
妙含烟哭喊道:“我要杀了你,不杀你我如何对得起他们。”
说完手中的炙热之气,如火山喷发一般,暴出一团火球,瞬间就围住了已经疯癫的蓝儿。
“妙含烟,不可乱来!”陆天齐手不能动,只能闪身挡在了蓝儿的面前,喝道,“私刑不可!”
“师父,你让开!”
“妙含烟,顾倾城之罪无人能赎!”
陆天齐冰冷的脸上罩下一股威严,他已感到妙含烟已经入魔,她双眼的赤红色已经带着一丝黑光,这跟顾倾城的红包黑如出一辙,若是开了罪杀之诫,将不能回头。
“他也是一条命,为什么不能让他死而心安,现在强取他的心,就是私刑,你们天庭你们仙界难道纵得了一个罪仙,恕不了一界魔徒吗?”
持法长老见妙含烟居然敢挑战天庭的权威,暴怒起来,他多少听出来,这魔君之女就是妙含烟,只是仙魔两界有心庇护而已,自已怎么能袖手不管。
“妙含烟,你就是魔女吧!”
陆天齐想阻止已来不及,伏魔杖已挥出直击妙含烟的头顶。
“我是又如何?”妙含烟不闪不躲,身上光壁一震,护住了自忆,大喝道。自已一天之内连遭三位亲人丧生的打击,早已经不知冷静为何物了。
“是就受死!”
“我没有罪,为何要让我死!”
“魔灵出世,谁能阻止,你今日不犯,不代表他日你不会走你父亲的老路。再说你是神器附身,若是你师父不在了,何人能降得住你。”持法长老手一挥上千天兵围了过来。
妙含烟将裂开的红绫束抛出,缠在了顾倾城的身上:“这红绫束可束妖灵,缚魔魂,师父我今日要借来回我父亲一个全尸。”
说完她将蓝儿手上的那团血肉归复于顾倾城的心口上,催动真气,一层红光包围着他,血肉之处,开始复合,生出新皮修复他的身体。
“仙尊,妙含烟正在用禁术助顾倾城修复真身,罪不可恕。”
陆天齐意念强推驭天剑,剑尖直指妙含烟的心口:“含烟,他的罪不可恕,你不可逆天而行。”
“师父,我是他的女儿,人间还有二十四孝。他再坏,我也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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