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里面空空如野,什么有没有。
她伸长鼻子在杯子上嗅出了陆天齐的气息,她原本昏昏欲睡,可那清雅之气钻进鼻子里令她马上来了精神。
妙含烟贪婪的呼吸着,心想就算看不到人,能与之同气闻味心中也是安慰的。
她伸出舌头轻轻触了一下杯子的边沿,舌尖立即有一丝甜意,她看着空旷再无旁人的室内,心中一阵惆怅,低头学着陆天齐曾经喝茶的样子,将杯子送入了口中,倒了一下。
满满一口的甜蜜液体旋即注满了她的嘴内,来不及适应那股甜腻之味,未及细细品味,就“咕嘟”一口咽了下去,嘴中有些发干,那一口美液似乎不解渴,她举着杯子又试了一下,结果美酒如注她怎么喝也喝不完。
“这杯子真怪,看着空无一物,却是盛满香甜,若不是我试试,怎么知原来它已是满怀心意。”
妙含烟醉言醉语,也不清是在与自已听,还是对着杯子自怜自艾。她正拿着杯子独自喝着,突然手被强有力的握住了,再想张嘴喝杯中之酒已是不可能了。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刚起身,腿就发软,歪倒在一个宽厚的怀抱中,手自然的抱着对方的脖颈处,头贴在肩窝里轻轻的蹭着。
“师父,我头晕。”
“你喝了什么?”陆天齐伸手将桌子上的杯子放远的一点,“你喝了多少?”
“我看那杯子,以为是莫语之送给我的北庭礼物,我就喝一了口。”妙含烟俏红的脸仰望着陆天齐,以为是在梦中与师父对话,话也更加大胆,“这酒很好喝,师父你喝过的对不对,你是否跟徒儿一样喝了就晕,就想找人话。”
陆天齐抱着她送到卧室里,妙含烟还紧紧搂着他,不肯撒手“你,你快到师父身边来。”
陆天齐轻轻拉下妙含烟的手,听她胡一通,皱眉道:“你在学师父话。”
“嗯,我学得好不好。”妙含烟坐了起来,在床上靠在他身上,边边笑,醉眼迷离如春花润雨而娇羞。
“宁神静息。”陆天齐将她推向床上。
妙含烟却紧紧的倚在他的身上,像是怕他消失掉一样:“师父,你为何白天不肯见我,只有夜晚才来?”
陆天齐只当她醉话无状,将她搂着轻劝道:“睡吧。”
“不睡,我睡了就见不到你了。”妙含烟轻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已发烫的脸,又伸手去摸陆天齐的脸。
陆天齐头向后撤去,避开了手的侵袭:“含烟,你的手放哪儿。”
妙含烟将头埋进陆天齐的脖颈处,脸贴着他的下巴:“师父,我热。”
陆天齐探出她体内已是热力翻腾,自已都能感受到她已灼热发烧身体在不安的动来动去,再看她的脸红得不成样子。
他从太极殿回来时,自已一路进来,一路捡纸,特别她带回到书房的那些字,其中那张写满“相思”的纸让他收进了怀中。
“你醉得厉害,可心也乱得很,若不能入睡只能想别的办法了。”陆天齐试着注入真气到她的体内,让她定下来,可怀中之人轻柔无力的靠着自已,完全不在状态。
“含烟,我送你去寒泉狱里。”陆天齐不再徒劳,干脆将她抱起,直接向寒泉狱而去。
“师父,我不要被关起来,我再也不敢背着你偷偷喝酒了。”妙含烟缩在陆天齐的怀中,一进到寒泉狱中就有了刺骨的寒意。
陆天齐心一横将怀中的她抛进了冰冷的泉水中,妙含烟跌进去,水声一响,就没过了头顶。
“师父,好冷。”
陆天齐知道妙含烟身削肉之后,身体不似以前不畏极寒,她的体质已经跟普通女孩一样了,再无魔女天生的那股热力附在体表。现在除了神器炙热心能保持住对这寒泉狱极冷对抗,她再无优势。
妙含烟在水中沉浮了几次后,她双手向上的举着,似乎很想抓住什么,可是捞了一会,除了神器红绫束已经在水中慢慢的解开,她的手再也没有碰到别的东西。
妙含烟停止了挣扎,在水中睁开眼,自已的身体慢慢浮了上来,像一朵露出水面的莲花,立在水中央。
妙含烟在水中吐了口水,刚才呛了一下,肚中全是千年冷泉,一片冰凉:“师父,我头晕身冷,快要淹死了。”
陆天齐坐在台阶上的塌中守着她道:“那杯子你以后不要碰。”
“师父,你喝过吗?你也跟我一样吗?”妙含烟人在水里泡着,可还是觉得那甜美之酒真的让人无法拒绝。
“你酒量不好,自然才会这样。”陆天齐的水晶葡萄杯,正是布千叟回到仙宇山时,特别送给自已的。
布千叟知道,妙含烟已完全不记得陆天齐,这对于仙界来不是好事,他朝若无陆天齐的情份在,妙含烟只怕会因父母的事情对仙界兴师问罪,到时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的。
“那我多喝几次不就好了。”妙含烟记得那酒的滋味,而且不是第一次的新奇,更多的是一种回味的甘甜,味蕾的记忆还在,她喜欢这个味道。
“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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