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刚说到这，突然他就捂着自己的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
小毛球哈哈哈的嘲笑着，“哎！你到底姓孙还是姓张呀？”
孙道灵也是有些急了，一把将小毛球按倒在桌上，此时身后的保长也跟了过来，看着这里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头，就要跟过来，小毛球一把将他拦住了，喊道：“您老先坐那吧，我跟，”说着用手指了指身旁的孙骗子，说道：“我跟我的朋友有些话要说。”然后吩咐着小二赶紧给保长倒上一壶好茶，并丢了一块碎银子给小二。
孙道灵看着眼前的孩童出手阔绰，似乎也不像有什么恶意，这才放松了一些警惕，坐回原位，问道：“小朋友，你到底是谁？你拦住我有什么企图，说吧。”
小毛球也不急，先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茶水，又吃了一块酥糕，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问我是谁是吧，唉，我看你骗得人也是不少，这样吧，我给你提个醒。你这用圣皇的名头骗了不少人吧，可是你用这玩儿骗的小狐狸恐怕不多吧？”
孙道灵听了这一番话，愣愣地看这眼前其丑无比的小女孩，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该不会就是那个小狐狸变化的吧？”
小毛球咬了一口酥糕，然后答道：“哎！这次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还真就是那个让你忽悠成圣皇的小母狐狸。”
孙道灵一听这话，心就放下一大半了，心想原来是它。身子靠在椅背上，他不慌不忙得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一口就喝了下去。哎，还以为是哪个仇家寻上门来呢？原来是它。不耐烦地问道：“你想干什么？我可不算骗你呀，我的灵丹可是真的呀，你瞅瞅，你现在不已经化形成功了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小毛球一听这话，一把将手中的酥糕仍回盘子里，一脚蹬翻身下的椅子，然后双手抓着孙道灵的衣领吼道：“呸！就因为你那破丹药，我娘连命都搭上了，这会儿你还说你那面团做的玩意是灵丹！好，咱们去城主府内论一论是非短长，走！”
孙道灵着实的没想到，这小狐狸翻脸翻得会如此的快。看着周围投过来的目光，他急忙低三下四地解释着，“别着急嘛，你看你，先坐下好不好，有话咱么好好说！”然后一把将刚才被小毛球蹬翻的椅子又拉了回来。
小毛球这才松手坐回原处，心里笑着，哼！也不打听打听俺娘和俺二娘当初“乐善好施”的那些手段，俺们天香阁的钱什么时候这么好花过？
小毛球也不忘打一棒子给一甜枣，又缓和语气说道：“行啦，我也不为难你，这次找你不为别的，有一桩大买卖想跟你合作。来不来？”诱惑之情表露无遗。
孙道灵俯身看向眼前的小女孩，心中暗想道，不错，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还是蛮熟练的，不愧是从妓院里混出来的，这资质、这出身，做我徒弟倒是正合适啊！
听到这里，孙道灵也不急了，不慌不忙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中晃了又晃，然后慢慢地喝进嘴里，似乎细细品味起来。一旁的小毛球也不急，托着腮等着他将茶水喝完才问道：“想不想来，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呀！”
孙道灵低头看着眼前的小妖狐，低声问道：“什么买卖，先说来听听。”小毛球一听，一拍大腿，“好，是这么回……”事小毛球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争取来藩学院名额的事说了出来，最后说道：“这牛鼻子老道着实的可恨，弄了这几条规定，本来好好的粮食晶石眼看着就要到手，现如今这就要与我拜拜而去了，怎么样，给出个主意吧？”
这话刚说到此，就看着远处一大帮丁家的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孙道灵一看就有些害怕，小毛球赶紧招呼着保长带着孙道灵一拐弯，穿小巷赶奔天香阁。等回到天香阁，孙道灵的心才放进肚子里，心道，这下可算安全喽。
小毛球带着保长和孙道灵来到后院，见了二娘梁雀红，将藩学院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末了介绍了这位骗术高明的孙道灵孙天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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