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几步，连说话的声音也不由尖细了许多：“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谁？”
老人听到我的话，从嘴里发出了“嗬嗬”的奇怪声音，似乎是笑，又似乎因为脖子被拧了半圈，呼吸不畅，然后体“嗖”地一声在地上转了半圈，终于把脑袋放正了，这才猛地把头抬了起来。
我只看了一眼，便忙转过了头，又退了几步，撞到李直的体才停了下来，胃里一阵翻腾，“呕呕”干呕了几下，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酸水。
李直伸手扶住我，却并没像先前那么安我，而是向前推了我一下：“你不是胆子很大，不怕他吗？再过去和他说话呀。”
我就算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要骂娘了。
王八蛋，你又不是没看到那个老人的脸，还让我过去？
在看到那个老人的时候，我就想起了他是谁。
我们村的老酒鬼，五六年前喝醉酒从山崖上摔下来摔死了，地的时候脸正好砸在一块粗糙的石头上，整张脸就好像被人用铁耙给挠了几百下一样，全是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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