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到荒谬。
燕山军红甲号称野战无敌,想要在正面与这种重甲骑兵对战,简直就是找死。
但如果不这么做,又很难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燕山军军纪极为严格,就算是夜间扎营,也非常注意警戒,怎么才能做到劫营呢……”
他一直翻看着万铁山庄前的地形图,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如果是陈大哥……他又会怎么想呢?”
任野的眼睛忽然一亮。
几天之中,他的称呼又升格了一次,从陈兄变成了陈大哥,更显亲热。
他原本想抱着地图去请教陈飞扬,但突然想起了那日在万铁山庄外的相遇。
任野以唯我独尊功,控制溪水流向,要它流就流,要它停就停,看似随心所欲,却实际上还有一个河岸的窠臼。
但陈飞扬不同,陈飞扬以无上剑气,将整条溪流变成了空中水龙,转折如意,随时可有百般变化,这才是真正的不拘一格!
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去思考劫营的方法呢?
任野脸上的光彩越来越明显,他咽了一口唾沫,奋力将地图展开平整,掏出一支红笔,在各个位置涂涂改改,做下各种标记。
“成了!”
如果是这样,这种出乎意料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给燕山军一个惊喜。
任野哈哈大笑,若是不了解他的人,只怕只会以为他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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