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斯手就会拉着手推小车过来,她俩把音箱、混音器、数圈连接线都搬上推车,运回保姆车就基本完事咧。
左等右等,贝斯手就是不出现,直到鼓手把所有部件收拾停当,她还没出现,
照理说,鼓手收拾完毕前,设备应该都搬上保姆车安置好,小推车应该再次返回待命,
今天,别提一次两次,连人影都看不到。
电子鼓简易,重量不大,体积小,那是相对于架子鼓来说,但全加在一起,分量也轻不到哪去,对于一个刚满十三岁的初中小女生来说,尤其如此。
看着辛苦搬运部件,走下舞台,向她移动的北胁央子(鼓手),山本彩(吉他手)有些郁闷,但她又不能上前帮忙。
都被安排去派发传单了(收拾场地的工作安排在女孩们忙碌之后),
这些放置在视线死角的设备精贵无比,稍微用力碰撞,就会出现大问题;
万一被人拿走,更是哭都哭不出来,雅马哈音箱,价值数十万日元,
即使这两台已经用了很久,也不是一般家庭可以随意赔付,毫不在意的小数目。
亚莉彩(贝斯手)怎么还不来,难不成,山本彩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紧走两步,帮鼓手抬一手,全部安置在一起。
“央子,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取推车。”山本彩不愿意再等,那家伙不知道跑哪去了,等回来帮忙?她丢不起这个脸。
“彩,小林该不会?她连贝斯都没带走。”北胁央子指指随意丢在桌上的贝斯背包。
“等我们收拾好再去找她,贝斯等下也一起运走。”摆摆手,山本彩快速走远。
堆得满满的小推车,小心翼翼的慢慢推行,一前一后、背着吉他琴盒和贝斯背包的两只战战兢兢地把设备运送到位,逐一搬上保姆车。
仔细安置好,确保不会随着车辆移动随处乱晃,吉他手和鼓手松了口气。
直到此时,贝斯手还是没见踪迹,山本彩取过放在保姆车上的手机,开始噼噼啪啪。
“彩,不用发邮件了,小林过来咧。”
抬眼一看,远远蹦来一只兔子,呃,蹦蹦跳跳地过来一个人,正是她们的贝斯手,小林亚莉彩。
发型稍稍变化,衣衫有些散乱,脸色潮红,脖间还有几处青紫色的痕迹,
不用问,是女孩都知道她去做啥咧。
“是清次?”
“清次?是大藏啦。”小林亚莉彩轻轻瞄了一眼山本,一副你落伍的表情。
“又换?”北胁央子摸摸小脸,牙齿有点不舒服,她记得小林上个月才和那个叫‘清次’的三十岁男性交往。
“清次年纪不大,体力精力居然都不行,我把他甩了。大藏就完全不同咧,我今晚打算和他试试。”小林满不在乎地补妆,多扑点粉,争取盖住那些痕迹,实在不行就系条丝绸围巾。
“试试?你不会把自己交出去了吧?你才14岁,根据三井医生的理论,你这样会降低智商的。”山本彩有些惊讶,在她的观念里,如此行事不是自己害自己嘛。
“我的事你少管,胖子。”小林口出恶言,对于乐器水平远远超出自己的山本彩,她一向没什么好感。(此时的山本彩正值发育期,身材略胖。)
在原来那个培训公司,明明是她最受重视,三个女孩就属她歌词最多,地位最高,被骂的最少。
到音乐谈判时,一切都倒转,她居然落到最后一个,最受对方重视的,居然是眼前这个手臂粗粗,身材壮硕的胖子山本彩。
是,对,她的吉他水平确实还不错,但我的声量绝对比她高,外型绝对比她好,为啥她会爬到和我一样的位置甚至还略有超过。
“哼,抱着你的三井古董变成化石吧,现在,哪还有16岁的处子?哪个女生不是初中就破个干净的。”对山本彩的说教,小林不爽至极,反口讥讽。
“你还想不想结婚咧?以后婆家一问,肯定不会要啊,我妈妈就说过好几回。自从三井医生公布那些数据后,好些家庭都把这条看的非常重。”
“结婚?你在说哪个国家的笑话。现在,有几个年轻人愿意结婚的,就算结了婚,有几个人愿意要孩子的,八嘎。”
“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是没看见,音乐那份合同规定的有多严,赔偿金有多夸张。
所以,我决定,明年正式签约前,一定要尽情享受人生。
只剩十个月不到,自由快乐的青春如此短暂,一定要好好享受,嗯嗯!”小林亚莉彩满脸憧憬,似乎正在进行一项庄严神圣的毕生事业。
音乐对旗下艺人有严格的规定,特别是这个以清纯为卖点的初中生少女乐队组合。
未经允许谈恋爱,需要赔偿全部培养费用,三个月的薪水;
未经允许的交往,一旦被发现直接开除,以上赔偿再翻倍。
对于新人来说,薪水确实没几个钱,但声乐培训费是以年计的百万等级,更别说还有形体培训之类一大堆,全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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