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孩子强烈地表达了他的拒绝，一旁男生抓耳挠腮起来，脸上满是着急。
“是什么？”
秋水伊人看着这场闹剧，边身旁悄无声息出现的千山暮雪，就差拿包瓜子看戏了。
千山暮雪：“……”
沉默几秒，他说：“是平安京厉害的式神，数量稀少，若用碎片召唤需要五十片，是你见过的那些高伤害式神。”
“茨木童子是吗？”
“是。”
“酒吞童子是吗？”
“是。”
“还有什么？”
秋水伊人像个好奇宝宝。
“你也有的。”
“我也有？”
“一目连和青行灯。”
“！”
她突然想到那两个金框，还想起无数金色碎片。
“金碎片也是吗？”
“对。”
暮雪给了她一个让她绝望的答案，她仅有的几片金碎片很久很久以前天真地捐出去了！
她是不是亏大了？
“你怎么知道稀少？”
她还剩一口气问。
“从登录到现在，你一共抽到过几个金框式神，又有几片金色碎片？”
想想几乎为零的比例，秋水伊人沉默了。
千山暮雪摇头，看街上还在苦恼的皮孩子，“刚才……”
“亏大了！”
秋水伊人不高兴打断他。
“我先回去了……”
她魂一样带着式神飘回去。
回到寮里，雪女看到空无一物的菜篮，暗叹一声。
“咕……”
鬼鬼揉揉肚子，神清气爽在庭院里喊，“我饿了！”
“等着。”
雪女留下两个字，和萤草一起进厨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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