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即时通讯，是很难容下第二个问答平台的。
“两家平台不一样，他们是学霸社区，我们是精英社区，差异化竞争，还是很有市场前景的。”周渊开始使劲忽悠，挖空心思想要说服张少华。
“我们尊重贵公司的意见，只要你们能投资，董事会席位，一票否决权，限售权，优先认购权，随售权，最惠待遇，这些我们都接受。”
张少华听完周渊唾沫横飞的演讲，仍然还是很慎重：“我会把你们的计划书拿回去认真研究。”
“拜托您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周渊激动地站了起来。
张少华离开的时候，知乎创始团队三个人都站起来送他离开，把他送到了停车位。
“我会跟老板说明情况的，你们不用急，这两天就能收到回复。”张少华看着三个人期待的眼神，安慰道。
“我们会等您的好消息的。”周渊恭维道。
“我也不能打包票，只能说尽力试一试。”张少华一边说话，一边掏出钥匙打开车门。
周渊开口还想说话，但是张少华已经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置上了。
“再见。”
“再见。”三个人也伸出手打招呼送别。
看着张少华的小轿车从视线里离开，三个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周哥，你说机会大吗？”黄吉兴突然对着周渊问道。
“尽人事，听天命吧。”周渊也拿不准张少华的态度，也只能含糊回复。
“我们要是上次直接答应他们的要求就好了，都怪我！”黄吉兴自己埋怨自己。
“上次的决定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同意的，要说错了，也是我们三个人的错。”周渊宽慰道。
“别唉声叹气了，我们回咖啡厅，关于知乎本身的运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一起讨论。”张梁开口打断了两个人的自哀自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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