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映葭看着金子惊讶的问道。
“百里兄大气。”苏北笑呵呵的说道。
“见者有份?”
“有...份...有份。”苏北脸色僵僵的笑道。
此刻的映葭,苏北觉得就像那周扒皮一样!他忍着心痛,恨恨的看着二哈屁颠屁颠的来回共拖了四箱到映葭的房间。
虽然无比心痛,但是映葭竟然还破天荒的给自己留了三箱,这让苏北不知道该是伤心还是庆幸。
“你们这是...?”张梦儿好奇的问道。
“我是大股东。渡愁斋所得我七他三。”映葭解释道。
“哦,这样啊。”张梦儿看了眼一脸郁闷的苏北,又看了眼静若姣花的映葭,有些...不懂。她现在只觉得这渡愁斋处处古怪,连只狗都这么有灵性,不仅映葭一个眼神它就知道该做什么,而且竟然还会...那啥...。
这生活真安逸啊,张梦儿支着下巴呆呆的看向屋外,此刻自己的心情,她也不清晰。当初答应张清来这又何尝不是因为苏北呢。否则以她的性子如何会因为区区危险就要来小店里避难呢。她只是单纯的想来看看这个无耻男子平日里的生活。
“这里可是渡愁斋?”门口处传来询问声,将发呆的张梦儿和看视频的映葭、苏北的视线吸引过去。
咦!新面孔!苏北眼睛一亮,优雅的起身走过去。
“这里正是渡愁斋,两位是?”苏北对眼前的两人报以淡淡的微笑。
一男一女,这对男女与苏北一般,都穿着雅致的宽大汉服,男的是灰色的,女的是青色的,袖袍用丝带缚住腰部,尽显玲珑。
女子长发及腰,用玉簪子绑成仕女头,额头处一朵梅花印记,鹅蛋脸,柳眉淡淡若远山,双眸清丽似花蕊,双唇温润,看着却是有画中那古代仕女的意味。给人以大家碧玉,清新婉约之感。
一般女子这种装扮的话总归还会有那种现代化的气息,而这位面容靓丽的高挑女子却一丝全无现代人的感觉,完全就是古人模样。
至于男子,苏北瞟了一眼,还行,没自己帅。
一个老爷们就别想让苏北上心了,知道是个男的就好了,形容那么多干嘛啊,打字不累的啊!
“陶谦。”
“陶然。”女子对苏北报以微笑,声音轻灵动听。
“两位请。”苏北朝着屋内伸了伸手,随后便领着他们在桌子边坐了下来。
三人坐定后,这一男一女稍稍的打量了一下屋内的环境,随后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映葭,上...开水。”
苏北当下很郁闷呐,是不是该雇个茶师了?此情此景,才子佳人席地相对,本应品茗论道,笑谈江山。这白开水着实...大煞风景啊。
映葭看了眼两人,很快就从厨房装了一壶水过来,白开水没有,只有自来水。映葭是那种喜欢麻烦的人嘛?
有的喝就不错了,反正又喝不出来,再说这生水对这些修行有成之人算不得有害,无伤大雅。
将茶壶放在桌子上,映葭便退到苏北的身后,陶谦和陶然一脸善意的对拿水的映葭笑了笑,一是出于礼貌的感谢,二是颜值高太高的人就有这个好处,男女通杀。
“两位请。”苏北替两人各倒了一杯清水。
“多谢。”两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喝惯山泉水的他们强行咽下这口俗世间的开水,这味道干嘛这么奇特啊?两人有些无语的对视了一眼。
“两位可有渡愁令?”苏北问道。
“没有。”陶谦摇了摇头。
“哦,那二位来我这是有何事?”
陶谦不答反问道:“不知道渡愁前辈可在?”
“死了。”
“啊?”男子呆呆的看着苏北。
“他死了,现在渡愁斋,我管事。”苏北笑眯眯的看着两位再次说道。
“不是,这渡愁前辈修为深不可测,怎会轻易...轻易仙逝?”陶谦万分惊讶的问道。
“死了就死了,你什么问题这么多?没事的话别叨扰,我这还有生意呢。”苏北不悦的看着陶谦。
“在...在下没别的意思,我只...”
“那你什么意思?”苏北直接打断陶谦。
“啊?我...没意思啊。”
“你没意思?没意思,那来我渡愁斋干嘛来了?寻开心?还叫我们渡愁斋第一高手给你端茶倒水?”
陶谦看了眼映葭,说道:“阁下误会了,在下不胜惶恐,我只是找渡...”
“你惶恐什么?心虚呢?哦,我知道了,你来我渡愁斋是不怀好意的?”苏北一脸警惕的看着陶谦。
“我没有。”男子涨红了脸。
“你说没有就没有?那我说你有你是不是就有了?”
“你无理...取闹!”
“我无理?那你有理了?请问你的理是什么?说出来让我崇拜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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