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对于那些,夏阳好像又释然了,他开始痴迷地打理起他后院的花草,并且时不时地进山去挖一些稀缺的植物品种种在庭院中。除了花草之外,其他事情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一旁看着的阿瑞斯和翼都木然地看着那些,都安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因为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即使早已经忘记了,但是一旦想起就知道那个时候其实大家的心里都不好过。谁也不肯认错,谁也没有给谁台阶下,日子就那样一天一天地持续着。
不知道是因为走神还是怎么回事,有一段时间阿瑞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当他回过神的时候,看着路上一个背着箩筐的人在跟夏阳搭讪。
“哦,是夏阳啊,今天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散步啊?”那个背着箩筐的人问道。
“哦,就是偶尔晒晒太阳,你今天收获怎么样,都采到什么药啊?”夏阳回答道。
“药倒是没多少,但是今天碰到了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在西山悬崖那里竟然有一朵纯蓝色的花,而且有一人一直盯着那个花看,真的很奇怪。”
“那个人是什么人啊,纯蓝色的花可是很难得的,怎么不直接挖回去啊?”
“那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感觉好像是要轻生的样子。我也不想管那些闲事,我就回来了。”
“哦,那么是不认识的吗?”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住在你家那位脾气很暴躁的那个家伙。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他。”
“那个笨蛋......”说着夏阳就跑了起来,回头对那采药人喊道:“大叔,谢了。”
但是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看到,那个采药人回头一直盯着夏阳的背影,并偷偷地讥笑了起来。
阿瑞斯心里想着,“别去,这个应该是个陷阱,别去......”但是夏阳却忧心忡忡地往西山的悬崖跑去。而阿瑞斯现在所能做的只是静静地跟在他身后,仅此而已。此时的翼则更为冷静,他并没有像阿瑞斯那样跟着夏阳,而是狠狠地瞪着那个采药人,尽管他知道那个人现在根本看不见。虽然这个时候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却异常恐怖。(俗话说,要更加警惕平时笑嘻嘻的人,因为那种人一旦生气起来是真的很恐怖的。)
那个采药人走了一段时间之后,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扔给那个采药人一袋银两,说了声:“谢了。”在那采药人还来不及接住钱的时候,他就用很短的时候就割了那男子的喉咙,那采药人当场就死掉了。
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用很邪恶的声音笑了几声之后就凭空消失了。
当翼追上阿瑞斯到西山悬崖的时候,发现只剩下他一个在那发愣,那儿没有什么纯蓝色的花,但是如果从悬崖上往下看的话,就会看见连脑浆都摔出来的夏阳孤零零地躺在那儿。
“你刚才看到发生了什么吗?”翼摇了摇阿瑞斯的肩膀,“喂,你干嘛在这儿发呆啊,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干嘛一句话不说的。”
“我看到了......”阿瑞斯瞳孔睁大,喉咙好像发不出声音,他只是愣愣地盯着翼。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是我亲手把你推下去的。”
“你确定那是你自己吗?”
“不知道,不知道。如果是我杀了你,那么我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
“好了,现在你给我冷静一点。我觉得这其中有点蹊跷,我看见了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给了那个采药人钱,随后又以很快的速度把他灭口了,所以现在别急着下结论。”
正当他们对峙着的时候,悬崖下传来了说话声。
“大哥,你说这个碍事的家伙是真的死了吗?”
“脑浆都摔出来了,还能活着吗?”
“我们现在挖个坑把这个家伙埋了吧。摔成这样还真是可怜呢。”
“就是说啊,谁让他碍手碍脚的,要不是因为他,涯早就加入我们了呢。”
“嘘,要是被涯知道我们害死了这个人,他一定不会饶过我们的。”
翼指着下面说道:“看到没有,如果真的是你杀的话,他们还有必要特地过来收尸吗?而且还担心你知道。”
“哦......”听到翼的这句半似安慰的话,阿瑞斯的情绪开始有点稳定下来了。
“我们待会跟着这两个人,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嗯。”
那两个人收拾完尸体之后就回了一个山寨,然后那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也没有看见翼所说的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不过快到凌晨的时候,翼终于看见了那个男人。他和白天那个老大在房间内窃窃私语,说的话大概的意思就是,那个人杀了夏阳,并且准备要拉拢涯。具体下一步有什么行动,他们并没有明说,只是相互一视,然后笑了一下,就好像在打暗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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