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
柳菁菁用削葱白的手指指了指那个七位数的价格吊牌，尴尬又俏皮的吐了吐粉舌，“好贵。”
一件长裙七位数，太贵了，而且只能穿一次。
那是柳圣依的生日，又不是她的生日，她没必要花这么多钱去撑别人的场子。
导购员听到这话嘴角泛出笑意，她看向林杉。
如果她没看错，林杉身上那件淡蓝条纹的衬衫是阿玛尼最新设计，手工定制版，价格在60左右，再加上他身上的西裤和意大利versae的皮鞋，怎么算也有七位数。
当然不包括他手腕上戴着的名贵腕表，那百达翡丽顶级奢侈表，抵得上0件这样的长裙。
林杉闻言像是醍醐灌顶，他用手摸着坚毅的下颚，笑道，“经你这么一，的确是贵了。要不这样吧，钱我先垫付，你分期还我。”
“不要！”柳菁菁当即摇头，拒绝，“我一年的工资还还不上一个零头，我不想把自己变成…衣奴了。”
衣奴？
林杉英俊的眉心簇拥着笑意，他柔着声倡议道，“还有一个办法，我省吃俭用将老婆本拿出来买了这衣服免费送给你，不用你还。”
导购员：省吃俭用老婆本？吓！
柳菁菁狐疑的看他，他有这么好心？
“但是男人为女人花钱，第一是亲人，第二是爱人。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算不上亲人，要想我给你买衣服，你自己看该怎么办？”
柳菁菁的身体迅速一僵，她突然就想起她刚回国那天在商场里遇到他和柳圣依，那天柳圣依买衣服分明是他刷的卡。
他究竟有几个爱人？
柳菁菁卯足了劲狠狠瞪了他一眼，她甩着手往门边走去，“衣服我不要了，你爱买不买。”
看着她气愤的背影，林杉啼笑皆非。
他本来想逗逗她，并顺势诱导她，谁料她宁要气节不要衣服，只是她发这么大火做什么，他又没招惹她。
女人心，海底针。
……
柳菁菁走在商场回廊里，林杉从后面追上她，他伸出手臂要去搂她的香肩，但她向前跑了两步不让他碰。
“菁菁，怎么了？耍姐脾气也得给我个理由，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如何哄你？”林杉好心情的追着她身后。
柳菁菁抬眸看了洗手间的标志，果断侧身左转，“我去洗手间。”
她想甩开他。
但才转弯，她的肩膀就被两只大掌扣住，她被压着连退数步，最后纤柔的后背撞上了坚硬的大理石。
她没觉得疼，因为她的后腰垫着一只宽大的手掌。
“怎么了？告诉我。”垫在她后腰的手臂成圈箍的姿态搂住她，他拎着纸袋的另一只手掌撑在墙壁上，压低的声音带着纵容和缱绻的磁性，紧贴着她的耳膜。
柳菁菁双腿发软，就连声线都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颤栗，“你…你给柳圣依买衣服，却不给我买。”
她一口气了出来，但出来后又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林杉心里荡了一下，微微垂眸就看见她引人垂涎的樱桃口，细细的唇纹，饱满而有色泽。
这样的视觉冲击，令他姓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恩，我不否认。”嘴角污邪的一勾，他深邃的黑眸灿若桃花，“谁让你这些年不在，我有钱烧的，你有意见？”
“你…你混蛋！”刚刚她为自己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心思而羞愧，他不但不解释，但态度强横的嘲笑她。
她用手推打着他健硕的胸膛，她一刻也不想跟他多呆。
但右耳传来剧痛，他竟然张嘴咬住了她莹润的耳垂。
“那你呢，这十年你有没有关系亲密的男性朋友？他爱慕你，你依赖他，你们默契的像连体婴儿，他对你态度爱昧，而你对他感情复杂？”
柳菁菁僵住。
下一秒，她尖巧的下颚就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扣住，她惊慌的水眸撞进了他幽冽犀利的鹰眸里，他缓缓笑道，“你身上还干净吗？”
他指尖用了力，下颚的骤痛让她的水眸里蒙上了一层盈亮的雾花。
两只手捧住他的大掌，她摇头，解释，“我没有…”
她没有对冷少谦感情复杂，这十年她一直将他当哥哥。
林杉深邃的眸子犹如两把利刃，恨不得洞穿到她的心灵深处。
只见她的水眸里除了清澈的雾光就是急于辩驳的坦白，他松开她的下颚，将大掌穿梭进她腮边的秀发里。
薄唇轻轻抵上她的额头，他低声问，“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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