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橱窗里的洋娃娃。
小女孩对面，一个十七八岁身穿藏青色僧衣的和尚慵懒地躺在门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正看得入神。和尚不正眼去看女孩，敷衍味十足地说：“玲玲，师弟又不是三岁小孩，一会儿到他表演的时候一定会回来的。”
“这都十五分钟了！”女孩得不到满意的回答，焦躁地左右张望两下，一跺脚，作出决定，“我自己去找他。”说着，就从向阳身侧小跑过去。
“就因为有你在，净空才……”女孩一走，和尚抬头，才小声嘟囔两句便遇上向阳好奇的目光，立马缄口不言，低头看起视频来。向阳往前一探，这家伙看的是《达摩传》，算是研究佛史还是不务正业？
“向阳！”陈然迎面走来，身后跟着两个助理，“有事找我？”向阳举了举手中签名板：“有个朋友拜托我要张你的签名。”接过签名板往净善坐的沙发上一扔，陈然笑道：“签名的事一会儿再聊，我要去接一个朋友，正好，你陪我去。”
“为什么？”向阳其实想问的是：我和你很熟吗，接个人还要我陪你去。
“不远，他刚到地下停车场。我觉得，你应该有兴趣去见和你一样的初始违规者。”
“又是初始违规者？这都第几个了！”
向阳的后半句纯属感叹，陈然却听成了问句。他顿了一顿道：“算上你，他是第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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