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给他敬酒,“大哥,小弟敬你一杯!这安王府,就我们兄弟两,应该相互扶持,相互关照才是。弟弟知道西北苦寒,大哥不愿回去,那小弟就代替大哥尽忠尽孝好了。”
紫幽一听,连连冷笑。上官离染死了,上官皓染果然开始蹦跶了。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上官凌然,嫌弃肃北太过艰苦,不愿回去,他这个庶子,还得替他这个世子尽忠尽孝。
啊呸!上官凌然在帝都做人质,怎么不见你这么说?
紫幽刚要反驳,就见上官凌然邪魅的一笑,慵懒地一巴掌拍上了上官皓染的肩膀,把上官皓染拍的差不趴地上,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
上官凌然哈哈笑道:“二弟啊,既然如此,咱两换换?你来帝都享受这舒适的生活?我去那苦寒之地尽忠尽孝。就这么说定了,过完节你留下,我去肃北军中。”
一句话说完,安王和上官莹琇是喜出望外,上官皓染和宁侧妃则惊得差不跳起来。
安王高兴,还以为上官凌然原谅他了,愿意到他身边来了。而且更让他高兴的是,儿子来了,妻子和儿媳妇,还有孙子也就会跟着来,那他们一家团聚岂不就在眼前?
安王美的,咧着嘴看着王妃乐呵,还一个劲朝着她碗里夹菜,只把王妃弄得又羞又恼。
上官莹琇高兴,是因为她留在帝都,可以和太子经常在一起鬼混了。说实在,她现在回到裴城,那日子过的一定很煎熬。不管男女,一旦经过那样的事情以后,食髓知味,这再让她独守空房,她会很寂寞难耐的。
而且她还时刻担心着,太子会把她忘了。不难想象,太子身边肯定是莺歌燕舞,有的是漂亮女人。
宁侧妃则害怕,如果把她留在帝都,她便失去了监视安王的作用,那么太子会不会不让赵康威给她解药?还有最关键的问题是,上官皓染怎么把兵符偷到手?兵符拿不到,他们母子等于任务失败,太子一样不会放过他们。
上官皓染和宁侧妃想的差不多,留在帝都,怎么盗兵符?怎么夺军权?怎么和乌维立里应外合,打败安王?
显然都没想到上官凌然会将他们一军,愿意到裴城去。
上官皓染马上尴尬地笑道:“还是算了,太后娘娘喜欢大哥,大哥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太后娘娘会受不了的。”
“没关系。”紫幽这时清冷地一笑,“我会留下莫失陪着她,她一定会很高兴地让我们一家团圆。”
“凌儿!”安王笑得见牙不见眼,“你真的要跟父王回去吗?”
“父王、父王!”上官皓染后悔的几欲碰头,觉得不该逞口舌之快,而弄得自己很被动。
宁侧妃一见他急了,怕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再被上官凌然和紫幽抓住话柄,于是,连忙笑着说道:“王爷,还是等等吧,小世孙和小郡君太小了,肃北太苦,孩子去了太遭罪了。再说这么,就留给太后娘娘也是不妥,他们哪能离开父母?”
要说,还是宁侧妃了解安王,安王看看那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宝贝,终是不舍地说道:“凌儿,那就等莫失莫忘过了周岁,你们再跟我回裴城吧。裳儿,你说好吗?”
王妃看了宁侧妃一眼,愣是没有搭理王爷。
王爷一见,失望的叹了口气。
是夜,上官皓染摸进了徐雅莞的房间。徐雅莞正在那流泪,一看见他进来,好像特别怕他,赶紧擦擦眼泪,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边,“爷,要不要醒酒汤?”
上官皓染一把推开她,似乎没有留情,徐雅莞被她推得摔倒在地上,上官皓染不管不顾地边撕扯着她的衣服,边低吼道:“爷没喝醉,要什么醒酒汤?好好伺候爷,别每次cao你的时候,都像个死尸似的。”
说完,已经挺身冲进了徐雅莞的身体里,用尽力气地律动起来。
没有前戏,徐雅莞身体里很干涩,所以疼的龇牙咧嘴,只想后退。
上官皓染见状,好不怜香惜玉地在她瘦骨伶仃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一边抽动,一边骂道:“cao!干巴巴的,像个老太婆,连水都没有,cao府里的粗使丫鬟都比你cao你过瘾!”
边说,边嫌弃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说道:“替爷去办件事,成了,爷为你解毒,放了你;不然,你就等死吧。”
徐雅莞看着男人年轻的脸庞布满戾气阴狠,不由胆颤心惊,羞愧万分地头,“是,雅莞一定听爷的吩咐。”
嘴里这么说,心里把这个曾救她一命的黑衣人,骂了个底朝天。真是赤/裸/裸的羞辱,男人干事干了一半,还能退出来,不等于打她的脸?
这个缺德的禽兽,比上官离染还要阴坏,上官离染最起码没有上官皓染那么会伪装,这个上官皓染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真面目时,她是万万没想到,他就是救了自己一命,又用毒药控制住自己的黑衣人。
因为那晚上官皓染救了她以后,再在白天看见她,还是很温和地叫她雅莞妹妹,那同情怜惜的目光,还曾经让她很感动。
她怎么的都没把他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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