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哭喊道:“你们听见了吧,这是要逼死我呀!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你想我死,那我死了好了!”
边说,便要朝着墙上撞……
可是,却只是在装样子,就连手无缚鸡之力的胡小姐,都能拦住她,可见她并没用劲。
胡小姐见状,义愤填膺地说道:“伯母,您别做傻事,我一定要父亲为您主持公道!您死了,这不正好称了别人的心意?”
说完,跑到胡知府面前撒娇,“父亲,您可要为伯母主持公道!怎么不早不晚,恰恰在这样敏感的时候,将军大人硬说伯母是他的杀母仇人?”
“你跟着乱说什么?”胡知府看见女儿被许氏利用,急出了一身冷汗,连连给她使眼色,“快回到后院去,公堂之上,岂容你添乱?”
边说,边在心里感叹:自己的女儿被惯坏了,好赖不知,这样下去,非得给自己惹祸招灾!看来,以后得严加管束她才是。
他想的很好,可是还没等他把女儿弄下去,就听外面有人喊道:“紫阳公主驾到……”
随即,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乌压压跪到一片,“紫阳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南疆老百姓的心中,紫幽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没有她,他们现在还夹着尾巴,饱受南诏王朝奴隶制的残酷统治,过着水深火热,暗无天日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可以吃饱穿暖,堂堂正正地做人。
所以,跪在地上,满怀感激和崇拜,就像到了庙里,拜见佛祖的塑像一样。
紫幽和蔼地说道:“都平身吧,大家有秩序地站在两旁,不要喧哗,好好听知府大人审案。”
“是。”原本乱哄哄嘈杂的人群,登时自觉地排在两旁,寂静的一声音都没有。
卫明超和胡知府见状,敬佩的五体投地,赶紧迎上前行礼。屋里的一些人,除了胡小姐,也都下跪行礼,不敢有一丝怠慢。
“拜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大家一起喊道,声音震耳欲聋。
“起吧。”紫幽慵懒地挥手,随即坐在了海韵搬过来的椅子上,清冷地笑道:“胡大人不要拘谨,按律法证据断案要紧。本宫只是来听听,毕竟事关本宫、本宫的贴身女官,还有荣亲王府和安亲王府的声誉。本宫想知道,本宫怎么纵容下属,仗势逼婚了?不能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地枉担罪名吧?”
说着,指了指海韵,“她就是海韵,本宫从没听她说过想要嫁给定远将军,又何来的逼婚?本宫还想为她举办擂台赛,比试招亲,如果她真的想嫁给定远将军,本宫指婚,谁敢不从?本宫问问卫将军,本宫给你和海韵指婚了吗?”
卫明超行礼回答:“没有。”
胡小姐胡赛花在一边听了,终于忍不住说道:“也许海韵姑娘和定远将军私相授受,不敢告诉你。”
“大胆!”墨韵马上呵斥道:“你是何人?见了公主不下跪行礼不说,现在还敢责疑朝廷命官?”
紫幽冷冷的看了过去。只见她身穿一件玫瑰红的撒金纹银灰滚边短袄,配上翠绿盘金彩绣绵裙,长得虽不如海韵精致,可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这样的新鲜颜色穿在她身上,倒给她增添了几分娇媚。
只是她眼含妒忌和怨恨,使她的面相有凶恶,给她的美丽,生生的打了折扣。
胡知府一看紫幽看着女儿,眼神幽深,如同古井,吓得赶紧过去拉着她跪在了紫幽面前,“这是微臣的女儿,微臣教女无方,请公主责罚。”
“哦……”紫幽故作恍然大悟状地说道:“我想起来了,传言是不是说定远将军要和你这个女儿退婚?那这个案子你就应该避嫌,不适合由你来审了。本宫就说嘛,你女儿和本宫无冤无仇,怎么此时看着本宫的眼神,就跟敌人似的。本来应该问她一个藐视皇室的罪名,看在她怪可怜的份上,就饶了她吧。胡知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令爱涉及此案,你怎么能让她出来干涉你问案?她一介民女,谁给她的权利,在公堂上指手画脚?藐视皇室公主之罪,本宫可以赦免,可是这在公堂上大声喧哗,干扰官员问案,这个罪可是不能轻饶,否则以后每一个官员都依样学样,岂不乱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就小惩以戒吧。胡知府,本宫这么处置,你可服气?”
胡知府哪敢说不服气?况且本来就是他女儿不对在先,不给公主行礼,已是一罪;怕是之前在公堂上的言行,也已经落入了公主的眼里,公主这是要借着教训她,警告自己。
胡知府赶紧磕头行礼,“公主处罚公正,臣心服口服!”
紫幽头,故意夸奖道:“嗯。胡知府,那本宫就给你个亲自教育女儿的机会,掌嘴十下,就由你来执行吧,免得我的下属,认识海韵而偏私。”
胡知府一听,全身冷汗,将内衣都湿透了,抡起巴掌,朝着女儿如花的小脸扇去。
心里这叫一个后悔!刚刚干嘛存了要让卫明超难堪的私心,任由他的母亲、哥哥,还有自己的女儿在那胡搅蛮缠?
按理,他应该喝止许氏的哭叫,让卫明超呈上状纸,按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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