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这种庞大的风波犹如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提不起兴趣浪费时间去思索.
蒯鹏被晾在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语,脸上表情从始到终都和起初一样,平静到让人讶异。
约莫十来分钟,远远开过来一辆悍马越野,靠近几个人大概二十米的距离开始减速,直到停下车后,蒯鹏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的蒯鹏发现,这片昂贵无比的草皮已经被它碾出一道长达数百米甚至上千米的痕迹,所到之处生长健康能够冒出绿油的草儿被弄的七零八乱。蒯鹏暗暗抹了把汗,近两年来代替卞叔处理大小一切事务的他清晰记得,这家高尔夫球场的老板,是上海唯一敢于和九千岁明目张胆分庭抗敌的大老板,也是一名类似于冯江章一样传奇的商业巨鳄,更是相比下多一份灰色履历的地下主宰者。
车上走下一位挺着巨大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他五官清秀,脖子上挂着一条相比手指还要胜之的黄金项链与他极不对称,清晰看到他脸庞的蒯鹏两条腿有些发软,这人,不就是被大上海誉为二十一世纪黄光裕的魁枭?
陆宋瞥他一眼,随后面无表情的将视线又转移到这片辽阔的草坪,对他的到来似乎置若罔闻.
男人径直走到陆宋身旁,先是让人猝不及防的扇了自己一个响亮清脆的大耳光,接着恭敬的颤声道:“陆哥,我该死!”
陆宋对他的卑躬屈漆不闻不问,径直坐上车,随后朝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的蒯鹏淡淡道:“想帮那小子,你又没这魄力,勉强自己做什么?如果真有胆气,我身边有个空位,坐上来,让这群傻货跟着悍马后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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