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一块,全都在牢房里睡午觉呢,过几个小时自然就醒了。”
“是吗?那你们是怎么从牢房里出来,把船控制住的?”蓝毛哥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省得又给抱住脚。
“其实是这样的!我这人打小对麻醉剂抗性就比较大,刚才睡着睡着我就翻了个身,然后那个副官就带着麻醉针下来要给我补一针,我趁他不注意,把针头一推,就扎到他自己的皮肤里去了。后来我趁他不能动,就威胁他,让他把外面的士兵一个一个地叫进来,我躲在门后面,来一个我扎一个,来一个我扎一个,这样也就二十多下吧,就全搞定了。”杜尚手舞足蹈,两手比划着扎人的样子,说得活灵活现。
“说得和真的一样,你小时候在马戏团呆过吧。”蓝毛哥根本不信。
杜尚心里想:“错,是打小看春晚,和本山叔的。”他把两手一摊,“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爱信不信。”
蓝毛哥觉得这话未免太匪夷所思,回头吩咐:“联络鹰眼号,询问损失情况。”过了一会儿,他面色奇怪地转回甲板来:“你小子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杜尚又扑过去,哀嚎恳求道:“蓝哥啊,既然是真的,能给条活路不?”
蓝毛哥的嘴角接连抽搐了几下,拿腔拿调地说:“你小子难得这么聪明,又这么无耻,我要是不把你收做小弟,岂不是一大损失!”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