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直负责她孕期身体状况的医生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可以骑马。
医生,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但是不能剧烈运动。
挂断电话,他忽然懂了。
前些日子,他太过紧张,过度保护,总将她圈在家里,过着像囚犯一样的日子,再开朗的人都会被关的心情烦躁,更何况她从早到晚没完没了的吐。
他自责的推掉明所有的事情,然后帮井甜儿准备衣服,准备明出行的用具,一切准备妥当后,才在她身边躺下。
第二,井甜儿早早就醒了。
因为睡的太晚,听到井甜儿下床的脚步声,段律痕才从睡梦中惊醒。
见他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井甜儿吓的吐吐舌头,“对不起,吵醒你了。”
他探过身子将她抓进怀中,看看时间,才七点多钟,“怎么醒的这么早?”
这些日子,不过上午九点她是不会起的。
“我们今不是要去骑马吗?”她有些紧张的抓紧他的衣服,“你该不会反悔吧?”
“当然不会,”他揉揉她的脑袋,“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早晨,井甜儿破荒多吃了点东西。
上车之后,段律痕将窗子全部打开,好在是初秋,风不是很凉,多给她披件大衣,就不会冻着她。
路上,段律痕将车速开的很缓慢,井甜儿一直扒着车窗往外看,竟然没有吐。
到了马场,她下车之后,扶着树干将早餐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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