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十万欧元。我还不信，这次真的去了欧洲，这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贺铸不甘心，抛出一个导 问题：“你回忆一下，韩正跟张玉屏之间有不有越行为？”
“在一起吃饭，不算越？每次吃饭，他们都遵守了四菜一汤的八项规定，这不算违纪？”
“你看看这些视频。”彭玉年把笔记本电脑推到他面前，韩宝来看第一段是韩正和张玉屏在题词，第二段是张玉屏陪韩正酒，第三段两人在说悄悄话，度……韩宝来看完笑起来了：“这些人太无聊了。这几段视频，我清楚。这题词是在小香河村，小香河福利是韩正同志题写的，小仙温泉是张玉屏同志题写的，这是两人互相谦让的景。这段陪酒，是去年年末县政府工作验收，韩正指名验收双牌县，走访了八个乡镇，我当时是陪同人员。这个敬酒是以茶代酒，你们可以细看，这是茶，是福田茶场的茶叶，茶是我泡的。当时，福田茶场的茶叶销不出去。结果，在场的都买了千数块钱。韩正记带的头，故此张玉屏记感谢他，代表福田茶场敬他的酒。这个悄悄话，我也想得起来，是看阳明山影像，两人在台下交头接耳，可能怕影响台的演出。你们可以看到，脸有舞台灯光闪耀……”
“韩正怎么叫张玉屏叫玉观音，张玉屏叫韩正叫韩正，对吗？”
“对。叫玉观音。是说张玉屏工作做好，双牌县在老百姓感谢她，当她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有求必应。可能这里面有揶揄之意，因为每回这么叫，张玉屏记很生气，反击他，叫他韩正，正可能说的是唐朝学家韩愈。表面是赞美他有学问，可能暗含嘲讽之意，说他是老古董，食古不化。因为张玉屏记私底下跟我说过，韩正循规蹈矩，没有一点锐意改革的进取神，稳重有余，开拓创新不足。”
贺铸说道：“据我们掌握的信息，两人之前是有矛盾，韩正一直对张玉屏有所顾忌，怕她窜到他头去，对她难免有牵制之意。后来在你的和之下，两人坐到了一条板凳，对吗？”
“和是有的。有时真怕他们闹翻脸，但和的效果，不像你们外传的那么佳。他们之间可能最近，盛传两人即将成为搭档，要给面看去，两人是有默契的，可能走得近一些了。可能不是我的和之力。你们太高看我了。因为我走之前，他们还是矛盾重重，何以见得呢？韩正记年终检查第一站检查双牌县，他其实是带着有眼睛来的。不检查经济发达的镇，奔着有问题的乡镇去。我记得在一个何家洞乡党委记李东生，倚老卖老，差点搞得张玉屏记下不了台。后来，我急生智，不按李东生的走，跑到一个胶板厂视察工作。搞得李东生跳起脚、差点要骂娘了。”
贺铸说：“嗯，很多材料跟你说的很不一致，我们是来核实这些问题。主要你是知人。问题不是出在你。我们希望你要端正度，不要保谁，实事求是的谈问题。你现在什么问题都没提出来，这不是你的风格。我不相信他们是完人，我给张玉屏的工作评价，顶多是七分功劳，还有三分问题；韩正同志问题要严重一点，应该是六分问题，四分成绩。我想听听你谈谈韩正、张玉屏这两位工作的失误。不谈成绩，专门谈问题。”
韩宝来想了想说：“张玉屏用人方面有问题。一些老干部有意见，他们干了多年，她一句话撤换了。张玉屏记搞出一全数字化考核。干部的政绩是凭数字说话，不是某个的意见。一些老干部，对她很有成见，但她断专行，不听一些老干部的劝谏。”
贺铸说：“断专行，这个词用得好。权力不在阳光下监督运行，当然会有问题。她任用的干部，经得起组织审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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