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已经入了宗牒,自然血脉无疑。”
“无疑吗”薛赟听说,反问一声,伸了个懒腰,将外面的袍服脱掉,扔在了一侧。
佟小锁在门后看见,他里面穿着的衣服,更觉好笑了。
那不正是方才佟昌言要人去取的,京畿府衙门的囚衣吗
果真是有备而来。
看来你们不打算讲理的人,所做的事情,都差不多嘛。
薛赟将那身礼服认认真真地叠好,递给了跟着他来的人,自己又掸了掸身上的囚衣,细心地将褶子都抚平了,方才道:
“我今日来,本是请安平公大人做主,将这贾散子押解入宫,交给父皇”薛赟一顿,语调黯然地改口道,“还请陛下圣裁此事。”
佟昌言一脸肃穆地听着薛赟的话,仿佛在听什么军机要事一般。
待听罢他说的,佟昌言无奈言道:“只如今,佟某亦是戴罪之人,如何还能做这事情郡公大人,还是自行进宫吧”
薛赟神色萧索。
“身份难清,小子又有何颜面入宫请陛下裁决那样岂不是逼迫陛下不若由人押了这贾散子入宫,让皇帝听了那些事情,自作定夺。小子素来敬仰公王为人,知道公王忠义,必不会坑害于我,岂料”
他说着,长叹了一声:“时也命也,小子今日之冤屈,只怕是无处诉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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