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我心情并不好,见她忽然冲我笑,就发了脾气,但是她却对我说过对不住,”金四娘低声轻叹,“小酒,这世上欠我一句对不住的人,太多了,只她并不欠我,不过是无妄之灾,却还是对我说了对不住。”
薛赟听得糊里糊涂的,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还真疯了不成”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但对你说过对不住,我还对你说过谢谢呢,我呢我呢”
金四娘白了他一眼。
“你和她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薛赟抗议道。
“她是深宅大院长大的佟小锁,你是市井混迹浪荡的涂小酒,而我只是一个曾流放西疆的罪妇。”金四娘道,“你明白这其中的差别,不然为什么只因为她帮了点秋,你就肯听她差遣”
薛赟半天没有开口。
“是,就她是性子纯善的好人,你们都是知恩图报的好人,就我是坏人。”他揉着自己的脖子,最终还是负气说了一句。
佟小锁诸人走到徐娘子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拾丫头正裹着个厚厚的小袄,就坐在院门口的条凳上,和一个年纪同她差不多的男孩子,说着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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