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眼前,东方倾墨给梁心铭把脉后,很干脆道:累的!她之前奔波劳累,又经受风吹雨淋,如今大发作了。 xm须得好好调养歇息,不然会落下病根的。
王亨眼中怒气更甚。
等东方倾墨开了方子,他亲自查看一遍,然后交给人去抓药来煎,一面问道:前辈怎么到这来了?
东方倾墨垂眸道:想来就来了。
梁心铭忙道:是学生请前辈来的。学生听前辈说要回黄山,想到潜县这穷乡僻壤医术落后,话。
坐定后,王亨把她上下一扫,冷哼了一声道:你倒是勤勉的很。做官做成你这样,为师还是头一次见到。当官的是使唤人的,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你到底会不会做官?
梁心铭躬身道:恩师教训的是。
若是别人说她,她定要在心里骂站着说话不腰疼。可这话是王亨说的,因为心疼她,她当然不怪。
王亨见她这样,待要再说两句,又不忍,惠娘小产她本就很难受了,再说恐她更难受,便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他高声吩咐一安准备笔墨。
梁心铭不知他要干什么,等一安将笔墨摆好,便主动替他研墨,若非她此刻形象狼狈,便有些添香的味道。
王亨拿起笔,作起画来。
梁心铭站在一旁观看,一面体贴地用折扇轻轻帮他扇着,暗想:还真有雅兴。画什么呢?
王亨感到轻柔的凉风从侧面拂过,身体清凉,心情也清凉,道:站着不累吗?坐下,我这还有好一会画呢。
梁心铭忙拖过椅子来坐下,看着他画。看了半天,等画的轮廓初步显现,便感到不对:这背景,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等等,这画的人是谁?
她问:恩师这画的是谁?
不知不觉,手上停止扇动。
王亨头也不抬道:你自己不会看吗?一面继续作画,一面又道:热,帮我扇扇。
梁心铭只得继续帮他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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