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昌也冷笑道:说起来,青云兄生病还不是大人造成的?大人这么厉害,居然也会被人利用。 x虽然最终破了案,到底害得青云兄吃了大苦头,难逃其责!
这话戳中王亨心肺,怒视他。
周昌也不让,也怒视王亨。
王亨二话不说,叫拿大杯来!他要和周昌赌喝酒作诗,随便比什么都行,就不许周昌缠着梁心铭。
周昌慨然迎战,道:学生虽比不得王大人高才,却也不会退缩,愿舍命陪君子!他想比就比,只要王亨别祸害青云兄就行。
众人先还劝,后来跟着起哄,要他们赌酒赌诗。
梁心铭诧异地看着二人,怎么她不过吃了几筷子菜喝了一小碗汤,事情就发展成这样了?
她哪知道王亨又怀疑自己是林馨儿了,还以为经过禁军脱衣事件后,从此高枕无忧了呢。王亨和周昌的矛盾,她认为是两骚包美男争强好胜的心理作祟。果然男人的思维是不同的,她是假男人,与他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不管这两人多,表面争端却是因她而起,她不能袖手旁观;再者,她现在是男人,就算拿不出男人的霸气,也要运用巧妙的手腕,掌控现场,主导全局!
她便擦擦嘴,站起来,抬手道:且慢!
一声喝出,众人便静了下来,都看向她。
梁心铭先对周昌道:俗语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之前腹泻一事不怪恩师,只能说人心险恶。恩师正因此才对学生心怀愧疚,才怕我喝酒伤了身,是一片关切之意,贤弟不可误会了。
周昌心想:他就是贼!
梁心铭又转向王亨道:恩师,学生与顺之贤弟可说不打不相识。今日殿试结束,大家高兴,喝点酒无妨。恩师放心,学生会克制自己,不会多饮的。
王亨心想:这不是饮酒的问题。
梁心铭又笑道:单你们二人比拼有什么意思?且这样牛饮,也太伤身。要喝酒,大家都来。错过今日,大家还不知将来去往天南地北呢,此生再不能像这样会聚了。故而在下提议:今日不谈政务,也不论诗文,咱们来行酒令,输了的人要说一件自己经历过的最窘迫的事。取乐是其次,当众说出来,从此就不受它困扰了。你们说好不好?
周昌笑道:这个好!小弟无不从命,但不知令师可肯赏脸。说完挑衅地看着王亨。
王亨心想: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他便道:青云这提议甚妙。就怕有人不敢说,敷衍塞责。
周昌道:敷衍不敷衍,一听就知道。若随便一件小事也令他窘迫,只能说明他太没出息了!
众人纷纷应是,又问但不知如何说?
梁心铭笑吟吟道:这法子是在下提出来的,在下先说一个,给大家做个演示。在下今生最窘迫的事,当属会试那天从贡院出来,然后被周兄等嘲笑。在下以为,经过了那件事,往后再出现天大的事,也不会令在下窘迫了。还有什么比拉一身屎更叫人难堪的呢?
众人静了一静,才轰然大笑。
唯有王亨脸色不好,又怒又难受。
周昌意味深长地瞅他,仿佛说都是拜你所赐!
王亨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副要发作的样子。
周昌也不敢撩拨他了,再者也要顾忌梁心铭脸面。
大家都觉得这主意有趣,又叫了许多人来参加,就行那击鼓传花的酒令。这令凭的是运气,省得行别的令,像王亨等有才智的人很容易躲过去了。
传的是一朵红绸扎的大红花,和状元跨马游街戴的红花类似。这是周昌出的主意,说花到谁手中,谁就当一回状元。
众人无不欢喜,纵然假,也是个好兆头嘛。
当下开始击鼓,一通鼓响后,红花落在孟无澜手中。
梁心铭期待地看着他,不知他有什么丑事。
孟无澜含笑低头,先道:在下有些惧内。
才说了一句,众人就都笑起来。
孟无澜接着道:只因当年成婚时,在下新婚之夜喝多了,摸进了丫鬟的房间,把丫鬟给睡了,害得媳妇顶着红盖头在新房等了一夜,全家上下都找不着我,都以为我逃婚了。第二天早上,媳妇愧得差点自尽
尚未说完,众人已经笑得东倒西歪,有捶桌的,有跺脚的,有捂胸的,一浪高过一浪。引得更多的人过来,可惜雅间装不下,只好待在外面,等候换人。
梁心铭也笑得前仰后合,看呆了一旁的王亨,觉得这会子她特别像林馨儿,没事偷着乐的林馨儿。
他想,能博得她一笑,这酒令也值了。
再者,他也想多挖些众人的丑事出来给梁心铭做陪衬,这样,梁心铭在身上拉屎的事就不显得特殊了。
他便出面,让状元楼的掌柜把酒宴摆到大堂去,大家齐集一堂,一起都参与,这样又热闹又亲近。
有了这样好的开场,众人无不乐意,纷纷附和。
于是,状元楼的掌柜和伙计们都忙起来。
很快,大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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