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只是斯雷夫,包括茗在内的其余两人也早就愣在了原地,尤其是茗。
她并不是惊讶于斯雷夫的惨败,而是惊讶那个白袍人的身份!
她作为管理者,并不是第一次来到本源战场。
如果将他们的力量比作水的话,那每一个副本的本源战场就相当于是井,而本源便是井中的水。
每当四个掌控本源力量的个体出现同一个副本的时候,那本源战场就会出现,再由副本中诞生的世界意志来当做裁判,将副本中的‘水’分润一部分给掌控本源力量的个体。
这个过程中有很多变数。
比如世界意志并不像拿出自己的本源来当做奖品,于是就会利用规则,将参与者体内的‘水’当做奖品,来完成这一个……嗯,应该说是比赛更为合适。
这是大部分世界意志的做法,只有少部分世界意志愿意将部分世界本源拿出来当作奖赏。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的组织规定,每个副本只允许一个管理者进入!
如果有两个或三个管理者同时进入一个副本,那就只有一种情况……执行紧急任务!
这也是为什么斯雷夫出现的第一时间,茗就判断他是来捉拿自己的原因。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个白袍人可是世界意志啊!
他为什么会帮涂笙?
还是用这么浅显的手段,不仅把斯雷夫弄成了个半残,还几乎把自己世界的本源之力给掏空了!
这都已经不像是世界本源了,更像是……涂笙他爹!
面对斯雷夫的暴怒,白袍男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单纯的俯视了一眼只剩百分之四十大小的斯雷夫:“违规,当罚!”
四字一落,斯雷夫体内再次钻出一枚黑球,整个人又缩小了百分之十,如今只剩半米左右的身躯。
随后又是两道白光亮起,一道照在涂笙头上,而另一道则依旧落在斯雷夫脑袋上。
“随机结束。”
白袍人吐出四个字,又如机械般询问:“是否替换?”
涂笙实在是王八办走读——憋(鳖)不住校了,他只能摆了摆手,笑着回道:“否。”
“游戏开始,请盖牌!”
两人手里同时出现三张牌,涂笙随意盖上一张,默默的看着对方,眼神中竟多出一丝怜惜。
“盖尼玛的牌!”
斯雷夫已经尝试了三十多次,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个游戏之中翻盘,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局外破局!
他手里丢掉手里的三张牌,手握镰刀不管不顾的冲向白袍人!
可就在他冲出白光笼罩的瞬间,他整个人便化作三团黑色光团,如几枚鸿毛般飞向白袍人。
只在光圈外留下一柄镰刀。
“一方失败,游戏结束。”
白袍人缓缓吐出八个字,随后便松了口气:“呼……可累死我了。”
“嗯?”
白袍人的声音变了!
从原本的冷清机械,变得有了那么一丝人情味在里面。
涂笙仔细一听,只觉得这声音简直不要太耳熟,便看向对方:“你……到底是谁?”
“还能是谁?”
白袍人反问一句,转头看向涂笙,却仍未将自己的脸露出来,只让涂笙看见兜帽下的一片黑暗:“你这家伙……难道还没猜出来么?”
“你是……”
“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
还没等涂笙把‘我’字吐出来,对方就将其打断,应该是预判了他的回答。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涂笙皱眉问道。
他现在脑子里都快乱成一团浆糊了!
一个‘我’让自己别救鹿铃,一个‘我’又突然出现本源战场,将鹿铃带出来的同时,又将斯雷夫解决了。
如果第二个‘我’和第一个‘我’是同一个,那这种情况就不应该出现才对。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多余!第一个‘我’做的事多余了!
因为不管自己救不救鹿铃,斯雷夫的出现,都会让‘我’成为白袍人,将鹿铃带入本源空间之中。
“别想那么多了。”白袍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忘了,同一个时间上,可还有不同的空间。
在不同的空间中,就算人、事、物完全相同,那想到的办法也有可能不同。
你现在想得再多,也只是无济于事。
临走之前再送你六个字,是下次的密码哦……”
话音刚落,白袍人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个回音在涂笙耳畔回响。
独一……并非无二!
涂笙听完之后便皱起了眉……
“涂笙?”
茗看着白袍人消失的方向,当现在还是心有余悸:“他……到底是谁?”
这可是一个能影响,不……冒充甚至是替代世界意志的存在,涂笙为什么会认识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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