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她回头,唐超抬头,看了一下储物间的门是否关着,是否有人闻声而来。
好在没有,他们都舒了一口气,因为是放映期间,片子也都在放映室里,估计不会有人来了。
但是,他们还是忘了外面放映机里的影片已经放完了,白乎乎的灯光直接射到银幕,影院里的观众一片的口哨声。
唐超急忙冲了出去,手忙脚乱的换好了影片,立刻放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口哨声便没了。
当时,像这种忘了换影片的情况经常出现,有时候放映员打个盹或者互相说话忘了换,所以外面的人也没当回事。
两人静静的等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事了,便放下心来。
赶紧打开了放映室的屋门,两人心有灵犀的互相看了一眼,夏岚偷偷的笑了笑,坐在了放映机前的凳子,把头转到观察口看着外面的银幕。
雪芳,二十四岁,尽管不夏岚,但也是大家公认的一个大美女。
她面貌姣好,在农村的女孩里也算是生得肌肤雪白、美艳媚人的了。
雪芳不是很苗条的那种农村女人,她走起路来,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的目光,可惜,她新婚的老公是现役的军官,一个驻扎在山区里的小排长,一年之竟难得回家夫妻相聚几次,留下她孤守香闺,强忍两地相思之苦。
不过,现在的雪芳已经在做表姐夫的宣传科长家里当了保姆,平时周末的时候,她还是能和自己的丈夫回家过过二人世界的。
虽然雪芳被分到了小刘那班,但因为谁的家里都会不免有些事情,所以,她和夏岚也经常换个班。
这天,雪芳穿了件低领口的浅黄套衫,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鲜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
唐超每次面对如此美艳动人的雪芳的时候,脑海却老是幻想着什么。
雪芳似乎发现了唐超的窘态,翻着白眼不理他了。
一次,唐超帮着雪芳校正了她在放映工作出现的错误,她出于关心或者是感激的对唐超说:“你晚到我家来吧,我请你吃顿饭。”
唐超受宠若惊,瞬间答应了。由于雪芳晚的时候是回家单住的,并且,她的老公最近很忙,有时候周末也回不来,所以,雪芳也是很孤独寂寞的。
晚,唐超在她家吃完饭,她问:“最近我的工作怎么老出错啊?”
“雪芳姐,你别着急,熟练以后好了。”唐超不停的安慰着她。
谈着谈着,唐超说自己最近一直心神恍惚,总是睡不好觉。
“咦,你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愁事呢?倒是说给我听听,也许我可以替你解决困难呢。”
“雪芳姐,人除了衣食住行外,不论是男女都会有感情的,你说对吗?”
雪芳一听,芳心微震:“哦!说得不错,人是有感情的,但是工作不要想好吗?要…要好好工作才对。”
“唉!我…我每次是看到你,更心神不定了!”
雪芳听了芳心一愣:“喔!那为…为什么呢?”
“坦白地讲,是因为你长得太迷人了,害得我时常梦到你。”
唐超打铁趁热,随即走到她的背后,双手搭在她的双肩。
雪芳羞红得低下头摇了摇:“荒唐!你年纪还小,再说,我又是有夫之妇,怎么能和你…那个呢?”
自从那晚唐超和雪芳表白之后,再也没见到她。
因为作战兵源紧张,唐超终于下连队了,这天,唐超被那辆破火车咣当咣当的不知道拉到哪里去了,他们下了火车,没休息多一会儿,便又晕头转向的被赶了几辆蒙着帆布的军用卡车,卡车在颠簸的马路行驶着,周围全是大山。
唐超坐在卡车里,心那个凄凉别提了,卡车左转右转的还不知道最终要去哪里,直到背着棉被、提着脸盆什么的下了车,他这才发现自己被拉到了一个山沟沟里,虽然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还是一下子蒙掉了。
然后,开始了长达三个月的军事训练。
在连里的时候,唐超吃了很多的苦头。
军有句老话:新兵怕哨、老兵怕号,仅仅三天,唐超尝到了部队里哨子的厉害。马勒戈壁的,一夜之间竟然吹了四次哨子搞了四次紧急集合,弄得唐超他们这帮新兵蛋子恨不得打好背包、穿着衣服睡觉了,但在部队的纪律这又是绝对不允许的,所以,他遭的罪别提有多大了。
要说人的适应性极强这话一点都不假,唐超他们这批兵里大约有五分之一的城市兵,这批人里五花八门的什么鸟都有,据说有什么省长的儿子还有什么军长的孙子,但到底是谁,大家不知道了。
这批人里,包括唐超在内,开始的时候一个一个牛逼,一个一个娇贵,好像谁都没自己本领大似的,但有次训练,1000米武装越野居然有人跑了一个多小时,但在班长们的狂骂加飞脚的教导下,大伙儿不出一个礼拜都有了一点当兵的样子,都知道什么是部队的纪律了,成绩也一路突飞猛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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