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喜欢,只管拿去。老朽恭送帝君!”
月老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大大地松了口气:
还好,一切都这么过去了。事情解决了,帝君的精明应该早已猜出始作俑者了。他追究不到我。唉,这天上掉的馅饼到底不好吃啊。
天玑宫的玉弦殿里,明窗净几,清净祥和。
苟小珠摸着隐隐发晕的脑袋从床上醒过来,只觉得有些晕沉。
起身看看周围的环境,明亮柔和的阳光让苟小珠突然想起来自己早上出去做的事情。
她不由得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心里惊恐道:天啊!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吧?一定是我做了一个梦,要不然我怎么会在自己睡觉的玉弦宫里?
关于要嫁给一个陌生人的梦真是太逼真了,我的脑子一定是糊涂了!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今天算是起晚了吗?迟到了,师父那边不会骂我吧?
她一边起床胡乱穿好衣服,一边跑出去。
只见外面早已烈日炎炎,树影婆娑;仿佛已是晌午。
外面庭院里,一个小道童正守在她门口的走廊下看走廊外一对青鸟半空中争食,苟小珠慌忙拉住他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午时啊,师叔祖。”
那小道童恭恭敬敬地对她作辑道:“不过今天师尊有吩咐,今天师叔祖不必上学。只需要安静休养就好。”
“呃,为什么?我师父他怎么啦?我又没病,休养什么?我去问问他。”
苟小珠不解,赶紧转身就要去外面找孟章,但是那小道童却拦住她道:“师叔祖不必去找了,师尊今天有事外出了。”
“什么嘛,原来是师父不在啊,难怪放我的假了。”
苟小珠听了很高兴,一下子忘记了那个逼真浑浊的‘梦’,开心地拍手道:“太好了,我可以偷懒了!那今天就悠闲地玩耍吧。”
后山思过洞前,孟章阴沉着脸来到洞口。
“弟子等拜见师尊!”
泰山派负责看守的两个弟子见师尊来了,都赶紧上前稽首。
没有搭话,孟章却面色阴沉地挥手示意他们都散了。
打发走了那两个弟子,他走进洞口,洞口的光网一下子消失掉了。
躲在洞里的鱼姜见他到来,不由得很是一喜,但是表面上却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噘着嘴,背对着他,没好气地问道:
“义父还来做什么!有你那好徒弟陪着你,还管我这没人疼没人爱的做什么!反正我也出不去了,横竖,让我在此自生自灭了罢。”
孟章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却并没有搭理她的话。
鱼姜这才感觉到不对:以往她这样撒娇,义父早已过来赔笑脸了。今天怎么毫无动静?
她不由得转身去看孟章,只见他正目光阴沉地凝视着自己。
“义父你这是什么意思?”
鱼姜也不高兴了:“我又做错了什么吗?干嘛那样瞪着我看?我可是被你关在这里一直都没出去过!不信你可以问问洞外面的小文小武两位师兄!”
“月老的姻缘池红线,是你做的吧?”
孟章毫不理会她的辩解,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义父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可是被你一直关在里,哪都去不了。什么红线月老的,我一句都没听懂!”
鱼姜神色有些慌张,但是她表面上却强装淡定,摆出一无所知的神态。
但是接下来却见孟章并不再追问了,而是上前扬手就是一耳光。
啪!
响亮清脆的耳光一下子搅乱了整个山洞的寂静。
“你敢打我?”
鱼姜顶着半边脸的五指山,双目含泪十分委屈地瞪着他道。
“鱼姜,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变得如此卑鄙狠毒!”
孟章面色阴沉,眼神里都是失望:
“苟小珠到底和你有什么冤仇,你一次次地祸害她?上次把她卖进青楼里我念你可能是年幼无知,做事不分轻重,把你关了禁闭。谁想到你不但不思悔改,居然还变本加厉,又想着给她胡乱更改姻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给我提那个猪狗婢!”
鱼姜见瞒不过他,索性默认了,赌气似得冲他大声吼道:
“都是这个不要脸的丑八怪、猪狗贱婢,她迷惑的你离我越来越远了!你是我义父啊!可是却处处都只想着那个女人,什么都偏向着她!她凭什么在你身边?她是什么东西,你这么宠着她!”
“这就是你的理由?”
孟章见她连哭带嚷地吼,却依旧沉静冷淡:“鱼姜,你处处针对小珠,就是因为在吃醋?”
“什么吃醋不吃醋!我只知道我们泰山上从来不收那么丑陋平庸的凡人,我只知道义父你说过你不会再收弟子了!”
鱼姜泪流满面地冲他吼道:“当初你拒绝收我为徒,现在却收了一个丑陋的凡人为徒,义父你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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